叶灼华摇头还是一声不吭。
“累了吗,来师父这里靠着吧。”说着,封炎往南宫铭那边挪了挪,伸出右臂,让叶灼华靠了过来。
靠在封炎的怀里,叶灼华闭上眼,正好将他的师尊与洪月琴隔开。
师尊,只有您没有目的的会对灼华好,要是上辈子,您也是如此,该有多好……轻嗅着封炎衣服上的冷香,叶灼华垂眸掩去了眼中的神色。就算不去看,也知道此刻洪月琴脸色不会太好看,强忍着被打扰好事的怒意。为什么总会有脏东西想要玷污您呢,叶灼华勾起一个极浅的微笑,如同孩童般天真单纯,明明任何胆敢染指您的脏东西都没有存在的必要啊。
大狗趴在火车上,似是终于被突然惊醒,睁开了眼,向封炎三人看了一眼,动了动,把脑袋转向了另一边,耳朵也垂了下来。那小娃娃戾气太重,他老人家惹不起。不如干脆闭眼,来个眼不见为净,省的倒时候被误伤。
不过这封小子人的确不错,哪怕对现在的他,也多加照拂,是个宅心仁厚的可造之材。
南宫铭躺在货车箱子上,嘴巴里叼着一根青草,半眯着眼盯着湛蓝的天空,懒得去管身旁三个心思明显没撞到一起人。
昨天叶灼华‘无意’露出伤口的时候他也在,那种小伤,灵气游走一遍就很快能好了,不,‘封安顺’可是才进入拜入师门刚进入练气期修士,不知道也正常。那种刻意留下不让它痊愈的伤口,也只能骗骗他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便宜师尊。
而且在场的人,恐怕除了他的便宜师尊外,都知道洪月琴什么意思。没见到前面那三个明显对洪月琴有意思的年轻人几次三番回头望向这边了吗?那眼神,可没带什么好意。看来姓洪的也提点过他们少来招惹了,只是,啧啧,红颜祸水,他老人家这玩意可见多喽,看来便宜师尊今晚就要尝试一次被争风吃醋的滋味了。南宫铭非常不负责任的想。
不过南宫铭预计的热闹并没有发生,因为就在傍晚的时候,洪月琴突然意外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