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谦虚？”

“真不是谦虚”，明暖很认真回答，她还真没有说谎，明家藏书阁所有的书她都做过备份，和她空间里的书放在了一起，至今她还没有研读完毕，阵法一类的都占了一整个房间，怎么不是略知一二？

但是她又忘记了，这个世界阵法这种东西几乎失传了。除了莫家这样的世家还口耳相传下来了一些奇门遁甲之类的，其他人根本连“阵法”这个词都没有听说过。

莫云有些失望地叹口气，默默挪回自己位置。已经闭上眼睛修炼的明暖压根没有看见她蔫吧的表情。

见明暖“闭目养神”，几个姑娘对视一眼，压低了声音，简带着贪玩的莉丝去转转找找有没有适合自己炼制药剂的东西，露西被黛芙妮拉着一起打猎去了，莫云觉得明暖应该不是在休息，看姿势似乎是在练功，她眨眨眼，将自己的疑惑压在了心底，莫非明家也是经历过浩劫后残存下来的古武世家？

莫云收心凝神，盘膝而坐，默运功法，内力绕着经脉运行，渐渐她觉得不对了：今日似乎练功轻松了许多，经脉运行的速度也快了几分，这是怎么回事？内力绕着经脉运转了一个周天后，莫云收功，仔细感知今天练功的不同，和往常一样的功法，一样的姿势，一样的运行轨迹……她的目光突然变得复杂，投向了身旁的明暖，唯一不一样的，只有她身边多了一个人，那么为什么呢？

莫云想了好久，只有两个答案，不是明暖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宝贝就是明暖自身体质特殊。莫云叹口气，且不说夺宝的事情她做不出来，就是和明暖打架她也不知道能不能赢呢，至于体质，那是天生的，就只能羡慕嫉妒了。

明暖的神识能感受到身边的莫云情绪波动了好一会儿才平静，她大概也能猜到原因，不就是因为她头上戴着的发簪上面刻了上古聚灵阵吗？当然这个上古还真是上古，不是40世纪所说的上古，认明暖为主的这个空间内有一座玲珑塔，是明暖磕头奉茶正经拜的师傅静璇仙君，是一位大乘期的修真者，也是一位全才，她给明暖留下的这些资源，明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知道能学到几分。

在这种阵法辅助下，明暖修炼时候才觉得好一些，要知道在21世纪那种污染度高的地方，灵气稀薄，明暖平日还要处理明家乃至国家的一些隐秘事情，修炼起来只觉得时间不够、能量不足，好在有聚灵阵和空间里留下的灵石的帮助，不然明暖就要急得吐血了。

明暖也不是没想过用空间，但是明暖只是明家捡来的孩子，是明家培养的一个工具，身边有保护的人自然也有监视的人，明暖素来是个小心谨慎的，她很清楚空间是她保命的手段，如果被人知道，以明家那种黑心肝的，自己只怕是尸骨无存。所以她借助于空间，但并不依赖空间。

好在上苍还是站在明暖这边儿的，来到这个世界，灵气都好上了许多，也许是因为污染机会没有了或者没有修真者争夺资源？总之明暖还是很舒心的。

言归正传，这上古聚灵阵自然不是40世纪流传下来的那些普通聚灵阵可比的，但是因为明暖做的小小改动，只有靠近明暖一米之内的人才能感受到聚灵阵带来的好处，如果不是莫云恰巧坐在了明暖身边练功，莫云是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感觉出不同的。

明暖对此不解释，看莫云纠结完平静下来，就说明这是个聪明而且有原则的姑娘，有好处受着就是了，她明暖最烦的就是解释这些她们理解不动的东西，要知道解释一个聚灵阵，就要涉及阵法、修真、仙魔大战啊什么的，太麻烦了，还是什么都不要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