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听京学堂的小儿子说,他还半信半疑,没想到杨昭武还真是有实力,虽然没中解元,但他是跟随以武为主的威远将军长大,能中亚元,已经是难得!
于是更坚定了平阳侯,想将爱女与杨昭武配对的决心。
后院里,平阳侯夫人正在问女儿:“妍儿,那杨昭武可是威远将军的孙子,你爹说他英武不凡,武艺高强,你不是一直不喜欢白面书生吗?”
那平阳侯小姐曾若妍,身穿火红色改良式襦裙,宽大的袖子改为合身且束袖口,对襟的长裙上,用银白色的宽腰带束腰,宽大的马面裙里,内穿粉红绸裤,下蹬一双小鹿皮靴。头上如男子般束发,用白玉冠固定,耳朵上是个雕花金环,笔直的脊背,纤细的腰肢,整个人看起来英姿飒爽,别有一番美。
只见她手握一根马鞭,不屑的说:“威远将军的孙子,就武艺高强?那威远将军的儿子,怎么会是礼部尚书?打不赢我的,我不嫁!”
母女俩正说着,平阳候回来了,高兴的说:“那杨昭武不仅武艺不凡,而且文采也不弱,此次秋闱,他可是中了亚元!”
曾若妍一听,更是不屑:“我就说娘骗人,上次娘说的那什么守备的儿子,也说文武双全,结果连红玉都打不过!这个杨昭武能中亚元,怎么也不可能武艺高强吧?文武双全的男人,只有传说中有!爹,娘,我骑马去了!”
平阳侯夫人急忙吩咐:“妍儿,小心点!”说着埋怨丈夫,“都是你,才把妍儿养成这样。那杨昭武当真武艺不错?”
“夫人,千真万确!宫变时,他一枪在手,横扫千军啊!以前的禁卫军副统领王前宽,都不是他的对手。”平阳侯越想越是火热,京城那么多才俊,打得过她女儿的,还真是寥寥可数。
“侯爷,你不是最近与礼部尚书杨大人交好吗?你递话没有?他怎么说?”平阳侯夫人听到这个杨昭武,的确名副其实,也很心动。
平阳侯苦恼的说:“那杨义昆呆板的很,他说儿女亲事,皆由郡主操持!要不,你去探探明慧郡主的口风?”
平阳侯夫人也很郁闷:“荷花宴上,去的女儿不胜枚数,我介绍妍儿时,她也只礼貌性的看了一眼。说实在的,就是浩杰,我也不愿意他娶个如妍儿性子的媳妇。”
平阳侯倒是信心满满,“夫人别着急,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要杨昭武喜欢妍儿,明慧郡主有又什么奈何!浩杰前些日子说了,秋狩时靖王叫把妍儿带上,到时候杨昭武也要去,一起骑马射箭打猎,我不信杨昭武不动心!”
“可他真会喜欢妍儿那种性子吗?”平阳侯夫人还是担心。
“夫人你放心,杨昭武是威远将军带大的,定不喜欢娇滴滴的大家闺秀,说不定妍儿的命中姻缘,就是杨昭武。”平阳侯倒是信心十足。
次日镇国公府,老国公韩铁柱正在与威远将军杨廷威畅饮。
酒过三巡,老国公放下酒碗,叹道:“可惜老彭去了,唉!”
杨老将军也停了一瞬,接着说:“老彭也算有福气,王爷亲自送了他一程。没想到王爷居然在京城,可惜不知道他的行踪,要不然,我和阿成还真想再见见王爷的风姿。”
“谁说不是,听石敢当那个老匹夫说,王爷坐在一顶青色小轿里,并没有下来。是江公公来传的话,才保住了京畿左营大多数人。老彭,也是欠了儿女债啊!”老国公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