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明月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似乎看到自己揪着他的衣服祈求的看着他。

“求我娶你！”

“我……”就算被药物控制了大脑，在心底，靳明月依旧知晓，人生大事，不能草率了事！

然而，最为渴求的一丝冰凉近在眼前，靳明月怎么都做不到放手，而先前的那些触碰，更方若饮鸩止渴，毫无用处！

“求我，娶你！”

声音一遍遍想起，如一道魔咒不断从她的耳朵里钻进她的大脑里，蚕食着她最后所剩无几的坚持，而那似有若无的触碰，更像是引诱，引诱她踏下地狱。

“我……求你……”

声音里的渴求让靳明月不忍去听，可是，又不得不认清，那道声音就是出自自己的口。

就如同现在，秦时说：“是你求我娶你的，夫人！”

靳明月的脸惨白，在她看来，最后这两个字带着满满的恶意！

“我……”靳明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震惊彻底颠覆了她心里的惧怕，“如果……如果我知道你是一只鬼，我一定不会求你娶我的！”

“如今……也不过是一场误会，我被人下了药，因而识人不清，若是给你造成了误会，我……我道歉行吗？我们不能在一起的！”

“就因为我是一只鬼？”

不知为何，靳明月从他凉薄冷漠的声音听出一丝不甘，莫名的心里有些疼，她咬咬牙，还是说：“……是！”

人鬼殊途！

这是奶奶最长跟她说的一句话，靳明月也绝不能将自己的下半辈子交付到一只鬼身上。

她话音落下，便是一段长长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