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这也正是靳明月害怕的地方。

都说鬼嚣张乖戾，性情迥异不定，相识以来，秦时也印证了这一点，所以靳明月更加害怕，如果他偶尔心情不好把自己吃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动手摸了摸脖子，仿佛今天上午被咬的感觉还存在。

徐寅一挑眉，“你看不到他？”

“你能看到？”

徐寅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身侧的位置，靳明月先愣了一下，待反映过来便被吓了一跳，立刻侧头望去，但让她惊奇的是，她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可是，徐寅的目光还是落在哪里，她结结巴巴的说：“他……他在、在这里？”

徐寅徐徐收回目光，没再说什么，而是端起茶杯品了一口道：“靳小姐心中所图，恐怕难以完成。”

靳明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图什么好吧？

“为什么这么说？”

“你与他，早已行过冥婚之礼，虽不像人与人之间被法律教条所约束，可也是有迹可循的，轻易推翻不得。”

“……”靳明月唏嘘不已，秦时说他们拜了堂，她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徐寅说有迹可循，她也丝毫找不到所谓的迹。

“那你若是不信的话，你可以看看你左手的手腕寸关尺的地方，是不是有一圈红印。”

靳明月立刻低头去看，发现正如徐寅所说，在左手的手腕上的确有一圈红印，像是一道红线，系在了那里，融入了血肉中。

她的脸色一变，徐寅见状又说：“这就是所谓的有迹可循，我不知道这年男鬼性情如何，若是霸道嚣张的鬼，说不定还会在你身上刻下他的名字，以显示你是他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