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是第一次吃蛇,感觉入口的感觉怪怪的,却是别有一番风味,让我吃也说不出什么感觉,微微有些土气味,可又不难吃。
“好吃啊,狐碟你也尝尝。”
“嗯,嗯。”
狐碟张开小嘴也吃了。
苏婉儿天黑了,也冒了出来,在那撇嘴,“你俩倒是郎情妾意啊,一起吃蛇羹,吃蛇肉。”
“谁叫你是鬼,你吃不了呢。”
狐碟翻了个小白眼,笑嘻嘻的知道局面翻转了,她现在才是最吃香的,就在那说,“你如果想吃,就来吃啊。”
“??????”
苏婉儿无语了,嘟囔着也懒得看了,就又钻进了美人图里,“不做那碍眼的了。”
“??????”
我一阵无奈,也没说话,就只顾着吃了。
狐碟说,“那蛇酒也很好啊,公子为何不喝啊。”浅浅笑着看着我,一双狐狸眼睛很迷人,最要命的事她头顶上的气,太迷人了。
妖娆,媚态,丰乳、细腰,美腿,翘臀。
我嘿嘿一笑,“算了,算了,不喝了,劲太大啊。”
“有肉无酒,太无趣了。”
要我喝。
我道:“明天还得一早去苦修呢,算了算了。”呵呵笑着,晃了晃手,“你就别劝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好吧,公子。”
狐碟自己倒了一杯,在那小口小口得喝,没想到她的酒量倒是很好,自斟自饮起来。
“??????”
一阵无语。
“吃,吃。”
只能吃肉了。
毡房里,一阵无声,显得有些尴尬。
结果这时,突然毡房外有人呼喊,“朋友,远方的客人迷途来到此地,能否求口水喝啊,外面寒冷,实在抵挡不住寒气了。”
声音不大,似乎真的渴了。
吓了我一跳,突然喊的。
我就起身说,“哦,哦,可以,可以。”
说的是汉语,让我很意外,因为这里是外蒙古,我遇到的蒙古人都说蒙古话,这人敲门,却说的汉语。
我过去推开了门,只见一个一身休闲装的男子,身高与我差不多,五十来岁,笑嘻嘻的说,“驴友出来旅游,迷路,误入此地,不好意思啊。”
“嗯,没事,进来吧。”
开门让他。
此时已经入秋,天气寒冷,他穿的不多,吹了吹手,缩着脖子在那一笑,“我听到了你们在说汉语,才敢进来的,你是汉人?!”
“我就是中国人,来此是看望朋友的。”
看了看他的模样,面色老实稳重,很像一个生意人,主要是慈眉善目的总是笑,很会来事。
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我说,“你是和朋友来的,还是和旅游团啊。”
“和朋友,已经联系上了,用手机给他们发了定位,但一时半会还过不来,我啊,看此处有火光就过来了,都说外蒙古有狼,有些害怕,感觉这里人多,狼应该不敢来。”
“没狼了,早就没了。”
我嘟囔了一句,看他如此这般,就说,“坐下来,正好吃点东西,喝口酒,暖和暖和,等等你朋友来了,爱说。”
“好,好,真是好,遇到好人了我啊,太感谢了。”
男子哈哈一笑,搓了搓手,就坐下了,“你是不知道啊,我这人路盲,走着走着就走丢了,他奶奶的,差点吓死我,这荒郊野岭的,可不敢乱跑了。”
“到也没什么,没狼,就没事。”
我拿起酒杯说,“喝两口,去去寒气。”
“多谢,多谢。”
倒是自来熟。
喝了一杯。
他颇为惊讶,“这酒怎么红色的,红酒,不对啊,是不是药酒啊。”问完也不听我说,一打哆嗦说,“好酒,热乎乎的舒坦啊。”
哈哈的笑,伸手拿起一块蛇肉就塞入嘴里,大口咀嚼,“好吃,好吃,我知道了,这是蛇酒,这是蛇肉,对把。”
“看来你吃过啊。”
我差异的一问,“你是哪的人啊,看你的口音像是南方人吧。”
“嗯,河南人,后来经商到处跑,哪都去过,口音早乱了,我自己都不知道了,反正不是纯正的普通话。”
“河南人啊。”
我一笑,“老乡了,我也是河南人,只不过自小就被爷爷带去了湘西,算是湘西人现在。”
“哎呀,我和别人说,我也是湘西人,这年头河南人名声差,湘西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吃得苦,耐得烦,不怕死,霸得蛮,名声好,我就说我是湘西人。”
哈哈一笑。
“你和别人说你是湘西人,其实是河南人,那你我可就一样了。”
我呢,看他善于聊天,就拿起酒杯说,“咱俩啊,和你喝一杯吧,算是他乡遇故知了,有缘再次相会啊。”
“那咱俩可真是了,喝,喝。”
碰了一下,仰头喝了。
酒劲大,颇为不舒服,呛口,辣嘴,体内却是热乎乎的让人舒坦。
他呢,自顾自的吃,自顾自的喝,自来熟。
狐碟在那边看着,男子也不问,就是吃,就是喝。
“来蹭吃蹭喝的,不至于。”
看他穿着,虽然我不认识什么名牌,却也知道,如此得体,一身下来怎么着也得万八千块钱,就也笑了,暗暗嘀咕,“应该就是这么个人吧,做生意的出来旅游走丢了。”
没在多问,也没多想。
一起吃喝,就当做回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