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鹿为狮漫步进入木楼,一一坐下,说开了,就也笑了,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了,我问道:“我成了佛门弟子,你总该表示表示吧。
我乐呵呵的说,“我得学点真本事啊,我现在是可也算黑云观的弟子了,如果让人家知道我一点佛法的能力都没有,多丢人啊,你说是不是啊。”
“哈哈,这好说,这好说。”
鹿为狮二话不说,起身就从二层的抽屉里拿出一本书来,“其实我第一次见面就想给你,不过,这时给你也挺好,你正需要。”
哈哈一笑,递给了我。
我一看,是本老旧的书籍,枯黄色的,所幸,翻页还可以,结果一翻开,上面全是梵文,我懵了,“梵文我可不懂啊,给我无用啊,你能不能指点指点啊。”
“这可不行,得自己去悟。”
鹿为狮连连摇头。
“悟,我?!”
我又看了看,宛如天文,立刻说,“我可悟不出来,有没有简单点的,好上手的。”
“简单的没意思,你啊,慢慢看,别着急,早晚会看懂的。”
拍了拍我的肩膀,“还有别的事吗?”
“什么?!送客了?”
我哭笑不得,膛目结舌,“不是把,刚说几句话啊,你就送客,我这徒弟当的也太简单了吧,我屁股还没坐热的,你就让我走,你和狐主怎么一个样子啊。”
很诧异,“我不走,都没说清楚呢,不走。”
“哎呀,命中注定的事,墨迹那些干什么啊,你早就该是我徒弟,这是还有什么刻磨机的,走吧,走吧。”
鹿为狮哈哈一笑,“我会在这里逗留下去许久的,你有事找我就是了,何必如此着急。”
“我就是找你有事,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你呢,我现在就要问。”
我说,“狐主和我道家师父火龙道人对很多事,一字不提,你可得和我好好说说,我这个弟子可不能白做。”
“哎呀,有些事情时候未到,你早晚会知道的,何必着急呢。”
鹿为狮一脸的惭愧,“你的朋友还等着你呢。”
“我去。”
我郁闷的叹了口气,“你们到底什么意思啊,收我为徒,却什么都不和我说,这事难不成还和我有关系。”
“能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你才多啊,只是这事双方都有过错,谁都不想提而已。”
鹿为狮安抚了一句,“有些事,你想想,你爷爷是不是也骗了你,等你需要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你连我爷爷都知道。”
我惊讶了,我爷爷是很多事情骗了我,但他怎么知道啊。
鹿为狮哈哈一笑:“我都说了,我收你为徒是命中注定的事,那我自然得调查调查你了,知道你爷爷算什么啊。”
撇了撇嘴。
“这倒也是。”
我心中安定了几分,但问题还没解答呢,立刻再次追问,“我知道你们这些人,不想说,我怎么问也不会说的,行啊,那争取我赶快到你说的时候吧。”挠了挠头,就也不想留了,没什么可问的了。
主要是星辰、越女等人真的等我呢。
心情也是郁闷,不想在这个胖秃驴多聊了,太让人气愤了。
我看了看手中梵文的书籍,只吧唧嘴,“这可怎么玩啊。”还看了看木楼,撇嘴叹气,“行啊,那我就走了。”
“走吧,走吧。”
鹿为狮亲自相送。
待到了门口。
我又猛然想起一件事来,“对了,这次我去东北,还想找法缘和你是师弟羊为虎的,结果一点线索都没有,你可知道?他们到底去了哪里,怎么一点音讯都没有了。”
“那是他们的事,不用你我多想,该见到时,你自然会见到的。”
又是打哑谜。
我撇嘴道:“你难不成也可以未卜先知。”
“嗯,不能,我还没有达到那个境界。”
“那就别装逼,天天不说实话,云山雾罩的,我都对你们这些人,无语透了。”
心中憋气,白来一趟,除了一本破梵文的书以外,一无所获,就收进了怀里说,“行了,行了,我走了,您老继续在木楼待着吧。”
“再会。”
客套异常的目送我离开了。
我下山而行,越想越脑袋疼,为什么湘西狐岐山大战的事都不愿意说呢,这里面到底什么事啊,什么东西啊,抢来抢去的还双方都错了。
一阵头大。
狐主说这件事知道的人有多有少,看来红尘知道的就是少的了,虽然参加了,但知道的太少,她只知道打架,输了,其他的因为什么没讲。
现在看来,这里面肯定有事。
连连摇头。
因为红尘没必要在骗我了,她不说,肯定代表她知道的不全。
至于说,狐主、鹿为狮肯定全知道,但也不说,说明有问题。
在那细细琢磨,能有什么事啊,还不让人知道,还我早晚会知道的?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反而想起了鱼龙变的事。
当初我离开湘西,星辰把面具给了我,我就把鱼龙草给了星辰,说自己带着,费事,他一直保存。
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等月圆之夜,是不是去看看啊。
反正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