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来。”
“扑通!”钻了进去,泡了泡脸,还把面具拿了过来,也洗一洗,发现也恢复了,就更高兴了,“大难不死,还不允许人笑啊,你管的也太宽了吧。”
“不管,不管,不过今天真是命大,也够走运的,稍有差池,就出不来了。”
“那可不,那个状态,雨神怪他们冲进来,咱们也不好办,独孤败做的对,弄了煤气管道,那些日本鬼子多半还以为是煤气泄漏呢吧。”
哈哈一笑。
如果他们发现雕像被砸碎,禹九鼎丢了,不知是何感想啊。
心里高兴。
报了昨夜被追杀的仇。
但一想起事情的整个经过,微微感觉自己有些冒失了,根本不知道这些日本人的底细呢,就搞成了这样,吧唧吧唧嘴说,“看来,得从长计议了,这些日本人来头必然很大。”
还想了想,那里没有摄像头,又是后半夜,应该没人记住我,他们根本不知道是谁偷了禹九鼎。
哈哈一笑,心里美啊。
主要是身体恢复了,就更不怕了,乐滋滋的泡澡说,“今天这事得感谢你,你陪我去抬鼎了,要不然,下次想在找到,不知何年何月了。”
我算明白了,找禹九鼎的人很多,恐怕禹九鼎早就换了位置。
就算在山河图里知道,恐怕也都是那些没动过的,动了的,就得再找,到时就是难于上青天了。
星辰说过,狐狸洞的禹九鼎放了千年以上,这就说明是没动过的。
九黎一族圣地内的呢,不知动没动过。
萨满教?红尘?日本鬼子这些人的禹九鼎,恐怕都动过了,这么一想,在找,也很难了,“能找多少找多少吧,慢慢来。”
擦洗身上。
这时,狐碟在外面呼喊,“公子,你们的衣服也都被腐蚀了,不能在穿,奴家给你们找了一些新的男士衣服,一会儿出来穿上,就也行了。”
“嗯,嗯,多谢你了,我的小娘子。”
我呵呵一笑,调戏了一句。
狐碟闹了个大红脸,“公子乱说话,你们还是赶紧洗吧,我不打扰了。”灰溜溜的跑了。
我得意的就问赵乾,说,“怎么,我小情人,够好吧。”
“德行。”
赵乾叹了口气,“等恢复了,我就回狐岐山给你看着禹九鼎去,你小子啊,自己在这和那狐狸精乱搞吧。”
还说,“小心吸干你的阳气,她可是狐狸精,欲擒故纵,欲迎还拒,这一套,比世上的女人都熟练,你啊,早晚死在她身上。”
“我不怕,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哈哈一笑,怡然自得。
想起狐碟的好,我就心痒痒的,她那身材,丰乳,圆臀,细腰,美腿,加上狐媚子的脸庞,还有她欢好时给我的感觉,还有那种神情,无法忘怀啊,“挺好,挺好,这样死也只得啊。”
“你啊,就不是修行的料。”
赵乾不说了,开始吐纳,恢复内脏的腐蚀情况。
这种毒,伤的很,恢复的也快。
我同样开始闭目吐纳,约有一个来小时吧,就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我俩就走出了木桶。
一桶药浴,已经非常脏乱差,还有一些臭味,摆出了体内的毒素。
“你好了吗?”
我问了问赵乾。
赵乾检查了检查,“差不多了,我回去在好好修炼修炼就也能完全恢复,没什么大事。”再看时间,已经夜里三点来钟。
黎明将至,破晓前夕。
赵乾与我又冲了冲澡,就拿起狐碟给找来的衣服,就说,“那我去给你看着禹九鼎了,你啊,在这逍遥吧。”
“好,好,我呢,明天中午一定也去,到时在见,嘿嘿,麻烦你了啊,赵乾师兄。”
“德行。”
赵乾不悦的走了。
我留了下来,衣服都没穿,光着屁股,立刻呼喊,“狐碟,狐碟,你家公子在这呢,你藏什么藏啊,我可想你想的都快生相思病了。”
“公子。”
狐碟这才跳了出来,晃动着三条尾巴说,“奴家,奴家不好意思啊,奴家是兽身,不是人身。”
“有啥啊,咱俩还有啥不好意思的啊。”
我乐呵呵的看了看山洞里那张香艳软绵绵,香喷喷的大床说,“还不赶紧的,此时正是午夜,你入梦与公子相见不就行啦,公子啊,今晚是不走了。”
赤身裸体的爬了上去,嘿嘿一笑,“我真想你了。”
“哎呀,公子,入梦就入梦吧,最少能与你人身相见。”
狐碟抿嘴一笑,跳了过来,“奴家,其实也想公子了。”一脸的不好意思,头顶上的气,已经开始脱衣相见了,却也眼睛一转。
我就天旋地转,晕了过去,却也知道要入梦,美滋滋的享受着,果然是狐狸精,迷惑人的心智啊,这一刻,想的只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