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装什么都不懂，你以为我会信吗？”

陆行夜觉得顾倾歌真的是可爱，这个时候，这么否认，只要是智商没问题的，都不会相信的，好吗？

“虽然很多事情不可思议，也无法用科学来解释，但是我相信自己的感觉。”

陆行夜自己也清楚，整件事情听起来确实是匪夷所思了。

可是，顾倾歌的前后变化，陆行夜是感受的到的。

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现在的顾倾歌让他为之心动，而之前的顾倾歌，他不喜欢，甚至还十分的厌恶。

“你是你，你不是顾倾歌。”陆行夜看着顾倾歌，语气坚定的说道。

陆行夜的眼神紧紧的锁定在顾倾歌的脸上，他不想错过顾倾歌脸上任何的表情。

他想知道，对于他说的这些，顾倾歌又是怎么样的一个想法呢？

顾倾歌并没有刚才乍一听陆行夜那话时候的惊愕，此刻反倒冷静的面无表情：“如果我不是顾倾歌，那我是谁？”

顾倾歌很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她一个人最清楚了。

对其他人来说，就是一个怎么求证都得不出结论的问题而已。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在乎你是谁，我只知道我现在身边的人是你，我喜欢的人是你。”

是的，顾倾歌的那个问题，陆行夜是无法回答。

但是，陆行夜唯一可以肯定的事情，那就是他喜欢她，不论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