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求？”

“他告诉我说，深空计划并不完善，就算他们接手，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也不一定会有收获。所以，如果我想得到他们的帮助，至少要让他们看到深空计划有成功的希望。”

安德鲁冷冷道：“我知道他们是在故意刁难我，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小人物，他们不想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但我不甘心，于是我秘密招揽了当年的实验团队成员，将他们安顿在华国，继续深空计划的研究。功夫不负有心人，两年前，深空计划终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当我将这个消息告诉那个人后，对方终于愿意帮忙。”

“两年前……”江来喃喃自语，没记错的话，他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卿曼容。

“你提到的那个人属于哪个势力？”

“虽然这是秘密，但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安德鲁缓缓吐出两个字：“女娲！”

“女娲？”江来微皱着眉头，女娲是华国的神话人物，民间流传最广的就是女娲造人和女娲补天的故事。不过，这些都是传说，跟‘女娲’这个势力没有半点关系。

这么说来，卿曼容应该是‘女娲’的成员了。

“我本来想尽快夺回圣殿的王位，但那人却一拖再拖。我知道那人的顾忌，他担心我执掌圣殿后不好控制，不肯将深空计划的成果分享给他们。于是，我耐着性子慢慢跟他耗，直到两个月前，深空计划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急需大量资金注入，但我已经山穷水尽了，经过协商，那人终于决定执行计划。”

“我明白了！”江来暗自点头，自己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安德鲁跟‘女娲’导致的，“你如实告诉我，深空计划的成果你是不是都交给他们了？”

“江来，你未免太小看我了，他们拿到的只是半成品，真正的成果都掌握在我手上。”说到这，安德鲁突然冷笑了起来，“今晚跟你交手的那三个人都是深空计划的半成品，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还不错？”

果然！

江来心头一沉，他早就猜测到了，只是无法肯定。不仅是今晚的三个人，那天在QZ市虐杀索兰特，偷袭自己的恐怕也是深空计划的半成品。

稍作沉吟，他开口道：“安德鲁，你我认识这么多年，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开始，结局就已经注定了。无论你躲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然后杀了你。”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说完，安德鲁直接挂断了电话。

将手机扔进垃圾桶，江来突然觉得心情有些沉重。不可否认，深空计划足以让任何人都为之疯狂和心动，但是，这个计划同样面临着巨大的风险和严重后果。

一旦深空计划出现问题，整个世界都将迎来一场灾难。看来，自己有必要将这件事情告诉那几个老头子，好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

次日。

因为军方的介入，海州警方对安豪大酒店发生的命案秘而不宣，只是封锁了总统套房，酒店依然照常营业。

江来站在阳台上，嘴里叼着一支香烟，透过朦胧的烟雾，目光远眺，看着繁华都市的高楼大厦，仿佛置身钢铁丛林中，内心没来由的有些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