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惇自知凭自己的脑子,根本想不透这些弯弯道道,便径直往联军回去,寻曹cao。
......
成皋城,昔ri刘邦、项羽对峙的核心之地。
此地距离虎牢关不远,但是对整个华夏而言的重要xing,犹胜虎牢之关!
成皋城,长期控扼华夏中原之内,东西两方交通要道,地形险要,易守难攻。曾有记载:绝成皋之口,天下不通!
成皋城院落之中,端坐一个面容三十上下的男子,虽然身高不过七尺,在北方,可以说是很矮了,而且脸se黝黑,实在算不上英俊,但是整个人坐在大椅之上,没有丝毫动作,却让周围的人,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压力,让人不自觉矮了一头……
在这男子身边,尚站立着一名三十左右的男子,手持大刀,身着jing甲,面相刚毅,不动如山。
夏侯惇心惊胆颤的低着头,时不时的微微抬起头,看一眼坐在大椅上的曹cao,眼中闪过一抹惭愧。
院落中还有着几个人,皆是面面相觑。
戏志才最先开口,面露疑惑道:“你确定,那人自称本侯,而且使枪?”
话音刚落,夏侯惇连忙说道:“那人身材并不魁梧,而且自称本侯,手中使一杆长枪,而且力气大的惊人,我觉得,应该就是武昭侯云夜!”
夏侯惇也是见过云夜的,对于云夜,虽然算不上了解,但是却也认得出来。
“若真如元让所说,夺玺之人,定是武昭侯无疑!”
曹洪脸露不忿,咬牙切齿,“自称本侯,便应该是武昭侯,而使枪,武艺更在元让之上者,恐怕天下间,也只有云夜一人了!”
“不妥不妥?”
李典道:“主公切莫轻易下结论,天下英雄,何其之多?单以曼成认识之人看来,使枪者,能胜过元让者,便有云夜麾下赵子龙,北地枪王张绣,谁能保证没有其他人呢?”
李典话一说完,戏志才便点了点头,深以为然,更添几分忌惮:“主公有所不知,那武昭侯而今已稳住一半幽州、一半并州,势力庞大。而今,主公却连立足之地都没有,据传冀州黄余孽蠢蠢yu动,打着黑山军的旗号,张白骑张燕青牛角都等人集结近六七十万人马,活动在上党、河内一代山要谷险之处,似乎已经跟武昭侯结盟!”
“若是这个时候,贸然得罪武昭侯,恐怕主公ri后没有发展的机会呀!……要知道,这些黑山军,经过数年的征战,已经不再是当初黄巾初起义时的乌合之众。这股势力虽然依旧散乱,但是谁也不敢轻易招惹呀!”
“子孝,你怎么看?”曹cao突然抬起头,狭长的丹凤眼流露出莫名的光芒。
曹仁是曹cao的族弟,小时候不修行检,不喜正道,喜欢和人拉帮结伙,飞鹰走狗,一时间成为曹氏宗族之内的笑话。
唯有曹cao引导其领兵练武,如今虽然年仅弱冠,但是却隐隐有了大将之风。
只是曹仁小时候就表现的很纨绔,虽然虎牢关立了不小的功,但还是自认为人轻言微,出来说话也没人听,却没想到曹cao竟然主动开口问他,顿时受宠若惊?
“主公,子孝以为,武昭侯为人谨小慎微,步步谨慎,子孝不认为,武昭侯会傻到去夺玉玺之时,竟然拿着自己成名的长枪,而且还暴露身份的自称本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