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往前走了一步，“如果你不爱我，当初我要被赐死，你为何想着要救我？如果你不爱我，你为什么会派那个人将我的手接上。”

“你觉得我不想让你死，是因为还爱你？”

淑妃自信满满，“难道不是？”

“你若认为是，那便认为是吧。”墨千尘显然懒得与她解释。

其实淑妃说中了一点。

当初他去到皇宫，看见她断了一只手，即将被墨北妖赐死时，他之所以想要救淑妃，的确是……对她还有情义。

或许，他心里是爱着叶凌音的，只是他不可能再像以前那么傻了。

他和叶凌音之间的感情，早已变了质。

不再纯粹。

“千尘，你知道我为了活下来，留在你身边，付出了多少，你都亲眼见过的。”

墨千尘低眼看着她，“你说你活下来是想留在本王身边？呵，本王怎么觉得，你像是为了墨北妖而活呢？为墨北妖准备的帝王蛊，你服用了，你现在变成了帝王蛊的奴隶。”

淑妃仿佛被他说中。

面色煞白。

这是她活下来的唯一办法，续接上手之后，成为帝王蛊的奴隶，听命于一条虫子。

没人知道，她想活着，但同时，也不想让墨北妖成为那么低贱的人……

“你为了墨北妖挡灾成为蛊虫奴隶，素妍为了复活我而死。”

“她死了？她刚刚明明……”

“他成了我的奴隶，没有神识，没有思想。”

凝魂术复活的人，便是以自己为代价，让墨千尘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