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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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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获,反叛了……”诸葛亮静静地坐在那里,神色有些木然。

“师父……您打算怎么做?”曾经隐藏在黑暗中的杀手,如今终于得见光明,他看着诸葛亮,恭敬地问道。

“……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在‘他’反扑之前,只能以最快的速度收服南蛮了。”

“只有我们吗?师父……现如今,您的力量……”

诸葛亮只有苦笑,“这也是我应该支付的‘代价’吧,不过,被刘备摆了一道这种感觉,确实并不是很好……”

“只是,他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是吗?”

“马谡……你眼中的刘备,是那么容易死的人吗?”

马谡忽然感到有些吃惊,“……难道,那时的葬礼,只是掩人耳目……”

“我的力量被封印时,曾经一度昏厥……醒来时,刘备,已经不见了。”

“可是……那时,我就在外边,带着人守着,并没有看见任何人。”

“……可能,是他动用了某种特殊的力量吧。我无暇去管他,如今,将孟获击溃才是最关键的。”

“可是,师父,您这样的身体,恕我不能答应您的要求。若是定要如此,请让我和魏延两人去解决这件事吧!我的力量或许可以破除孟获的‘再起神功’。”

“……南蛮之征,绝无那般简单。”

“可您的力量已被封印……而且,西国如今满目疮痍,能使用的力量,本就不多……”

诸葛亮望着窗外,淡淡笑道:“没关系……我已请好了援军。”说着,天外忽然飞进了一只猎鹰,轻巧地落在诸葛亮的肩头。

“鹰?对了,您的猎鹰不见了!我在赤壁之时就想问,到底那只鹰哪里去了……”那只鹰是诸葛亮妻子送给他的神鹰,但是,后来诸葛亮将黄月英囚禁在八卦阵之中后,便已想尽力忘了她,是不是因为他想忘记她,就要丢掉她给他的一切?

那么他为什么不丢弃诸葛连弩呢?为什么要遗弃一只鹰呢?

诸葛亮并不是那种人,一切对他有利的事,他都会加以利用,因为,他的情感似乎早已麻木。

然而,真是如此吗?

当年他将自己的妻子封印在八卦阵之中,仅仅是因为她阻碍了他的计划吗?

若是没有对于力量的恐惧,若是并非担心自己的妻子更近一步接近真相而遭遇不测,他又何必那样做?

妻子的不解,姜维的离去,这些事,总会使一个人的心,偏离原本的“善”,“做自己就好,只要达成目的就好。”别人的看法,从那时起,他决定不再在意,可是,到了今天,他才明白,不是那样的,妻子的死去,让他感觉手中抓住的一切,不过像是流沙一般没有实在感。

诸葛亮看着落在肩头的鹰,心里忽然感到一阵冰冷。如果牺牲一切,换来的只是自己所谓的目的,那么今天他得到的又是什么?这结果他只觉得可笑!

封印自己的妻子,扰乱天下,换来的,不过是一个残破的势力和自己的力量被封印,这一切若是没有左慈,或许便不会发生!

灵魂的波动规律,左慈的秘术,诸葛亮全部明白。

我要杀了他!若是如此,或许还有机会。

哪怕是与你相伴的一朝一夕,也要好过独活千年……

从今天起,诸葛亮的目的,不再是为了抵御左慈逆袭的自保,虽然身体的力量已被封印,但他此刻却觉得自己已获得了新的力量,勇于正视自己内心的力量!

马谡忽然明白了一些事,“猎鹰……难道,是师弟?”

“他是重视情义的人,这些年,我与他的联系从未间断过……”

“他……肯帮你吗?”

“他一定会来。”

“虽然他的能力我并不敢肯定,但他确实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他只是牵挂的事太多,如果他的心能达到绝对空灵,观星秘术或许他早已学会了……”马谡沉默不语,他是个骄傲的人,观星虽然他并未习得,但是却将观星秘术加以改造,获得了如今的力量。

这些年,这也是他唯一值得骄傲的事,也是他觉得自己唯一强过他师弟的地方,而如今,诸葛亮却说姜维有获得观星的潜质……

马谡此刻心中有些愤怒,那种情绪或许是嫉妒。他以为他控制的很好,但是,诸葛亮却已察觉,诸葛亮淡淡道:“……我曾和你说过,若是有能力超越对手,就努力去做……而你现在拥有的情绪,不过是弱者的表现罢了,憎恨或是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令自己变得更加弱小……”

马谡:“可是……”

诸葛亮打断了他的话,道:“但是……你们是师兄弟,不是吗?你们是可以互相依赖的伙伴,为什么要有那种,嫉妒的情绪呢?”

马谡冷冷一笑,道:“或许这几年的杀手,已让我变得冷血了……伙伴也好,兄弟也好,都不是值得寄托的……能够信任的,在这世上也只有自己了吧。”

诸葛亮却笑道:“你并不像是个冷血的人。不然的话……以我现在这副姿态,你是不是早该出手,取代我了?”

马谡沉默,他并不喜欢这种玩笑。

诸葛亮却接着道:“马谡啊……我只希望,我这个身为师父的所作所为,并没有过多的影响到你……这条路,快走到尽头时,我才发现它的终点,竟是悬崖。人,应该学会独当一面,但却不是那种只靠着自己便可以活下去的生物……”

马谡:“……这也是我一直想对师父说的,我虽一直按照您的吩咐行事,但是,有许多事,您的选择,我并不是十分赞同,只是事已至此,我只希望,师父不会错得更多……”

诸葛亮微笑:“没想到,居然反被你说教了……”

“我……没有那意思。”

“也罢,这样也好,各自明确前行的目的,便不会再迷失方向了。我的目的现在仅仅是想压制南蛮,然后,灭了‘他’。”

“师父……可是你的力量已经……现如今怎么可能对付的了‘他’!”

“对付‘他’,或许会有难度,但是对付孟获却应当没有什么的,而,南蛮之地,或许就有解除这禁制的方法。”

“但是如今呢?”

“我似乎应该教过你,阴阳之气的事,是吗?”

“天地间阴阳之气总共有一百六十道,而人所运用其衍生的武学也大概可分为阳,阴,虚无三种,再加上北国血术,和一些奇人异士所创造的独门绝学,而一般的人,命气之顶峰为五,经过年龄的增长,武技的锻炼,称为顶峰的命气,会因之降格,化为阴阳,虚无,或是血术等能力。故而,命气为三者,常有两种武或是术,而命气为四者,却只有一种术。”

“嗯,阴阳之气描述的,虽有些出入,不过理解到这种程度,也已经很强了,对于人,其中也有些特例,例如命气提前成长到四,而经过某种磨练,而达成的命格降低,获得新的力量。或者是忤逆苍天,超越命息的法则,而获得了‘罪’,以此引致的负面力量。说到这里,你应该注意到什么了,是吗?”

“师父……除却‘七星’,你本身拥有五项术,而并没有获得‘罪’,是吗?”

“没错,我是通晓阴阳之理的人,在修炼时,阳化为火,阴化为盾,阴阳而生八卦,所以八阵本身,就好像是阴和阳达成了条件,而自动衍生的能力一般;除却阴阳之气的虚无之息,我将其化为了洞晓苍天的观星之气,和达到绝对空灵之时的虚无之盾。简单来说,我的力量可以按照阴阳一脉和虚无之息剥离开,因为这种特殊的修炼方法,所以,没有获得‘罪’吧……”

“那么与其说您是破坏了法则,不如说是对法则的绝对顺从?”

“正是如此。”

“也就是说,您可以将封印暂时转移到一侧,而不使另一侧的力,受到影响是吗?”

“但,那也只是暂时而已,而且,目前为止,只能将这封印施加到真实存在的阴阳之上,也就是说,若是如此做,在找到解除这封印的方法之前,阴阳一脉的气便只能永久封印掉了。不过,这也已是现如今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我明白了……但是,师父,你刚刚说的一百六十道阴阳之息的事……”

“实际是一百五十六道。因为其中有四道极其的特殊,并不会经常出现。”

“那是……”

“其中一道是极寒的剑,可以直接冻结别人的经脉,而直接造成对神的损伤;还有一道被称为最强的盾,可以抵御天下四十四道杀气中的三十道阴系杀气;另有一道,被称为‘血红裁决’,是如鲜血一般的闪电;还有一道,至今为止似乎都是为了抵御掉那突如其来的闪电,而出现的无懈可击。”

“那么,它实际上是……”

“据说原本是一柄可以贯穿一切的枪,只是现如今,似乎已归于洪荒,消失不见了……”

“谢谢您告诉我这么多……既然如此,我的担心似乎也是多余的了,我们准备出发吧。”

“嗯。准备一下,我们明日便动身。”

“好的……”马谡说罢,正要离去。而诸葛亮却忽然叫住了他。

马谡停下脚步,道:“您说。”

诸葛亮微笑道:“谢谢你能一直陪着我……”

“……您给我的感觉,有些变了”马谡也淡淡一笑,道:“不过,这种变化,我并不讨厌。”

狼目成缝,一丝狡黠的笑挂在嘴角。战书此刻就在司马懿手中,送信的贾诩,却已退下。

司马懿看着信,冷笑。

“四个附属国吗?”

张颌道:“嗯,如今,我总算明白这几年你让我所做的事了。原来,你一直在等这一天?”

“你一直不懂?”

“做一件事,不一定要完全明白它的意义,有时知道怎样做好,就好。”

“你确实做得很好,这些年安置在四国间谍,而不被曹公注意,这样的任务,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完成的。”

“有人善于谋划全局,有人善于掌控细节,我只是个服从任务的人,看不清整个局,也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你过谦了。”

“本为附属之人,其心必异,而且,我们已在其中安插好了人,那些根本是不值得担心的事,现在我们已经占据绝对优势了,你,是如何想的呢?还要参加这场决斗吗?”

“当然。”司马懿想更加明正言顺的获得曹操的力量,这无疑是个好机会,势力如日中天的人,对任何事都有着无穷的信心,而曹操则不同,他现在已经是孤身一人,一头离群的狮子,苍老的狮子。

但再苍老的狮子,也依旧是狮子,面对狮子的勇气,并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司马懿虽然想起曹操的威仪,也有些胆寒。但是,他知道,若是不能击败曹操,自己就更没有办法去面对郭嘉即使付出性命也要对付的那个敌人。

所以,他必须面对曹操,一个人面对曹操!

“张颌,你的部队,准备就绪了吗?”

“随时听候调遣。”

“那好,将我要与曹操决斗的忘剑锋,派人围起来,从今日起,除了我和曹公,不准任何人上山。”

“你不想让任何人破坏这场决斗?”

“不错。”

“为什么只让我一个人的军队围山,为什么不加上贾诩的人?”

“有三个原因。”

“愿闻其详。”

“第一,他的部队曹操知道,我不想动用他们,给曹操造成心理压力。第二,用一个人的队伍,比较容易操控,而且,你的人已足够围山了。第三,曹仁那件事发生后,我已开始不信任贾诩。”

“那么,用不用我分出一拨人现在就开始监视贾诩?”

“不用。”

“这又是为什么?”

“我和曹操的决斗之前,并不想打草惊蛇,一个只想着自保的人,我谅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这是原因?”

“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你来时说的问题。”

“庞统?”

“现在已没时间再做别的,该是启程,将他杀了的时候了。既然是一对一的决斗的话,就应该将曹公安排的小把戏,全数清除掉,这样才算是公平吧。”

“当然,你准备在哪里动手?”

“既然是帮助曹公的人,目的地便是忘剑锋吧……通往忘剑锋的路有两条,他走的是哪条路?”

“小路,落凤坡。”

“落凤坡?这也是某种天命吗?好吧,既然那人道号凤雏,动手的地点,就选在落凤坡吧……”

黑夜降临,影子逐渐漫入北国的大地。

曹植已至北国。

“老大,您已从江东赶来了吗?”十七看着曹植,忽然发现他身上似乎还有伤,其它无月寒山的兄弟,似乎也都有很重的伤,“您的伤不要紧吗?”

“无妨,请告诉我,这些天,发生了些什么事?”

“曹仁战死了。曹公似乎已被逐出了宅邸,而他现在的具体位置,我们并未查清。”曹植听到这消息,不觉一阵战栗,他终究还是来晚了。曹植的手紧紧握着剑柄,咬着牙关,一字字道:“有庞统的消息吗?”

“他似乎目前正准备赶往落凤坡……”

曹植握起剑,道:“落凤坡……召集隐藏在各地的影,我们准备与庞统会合。决不能让他再遭到司马懿的毒手了。何况,他若是协助父亲的人,那么很可能就有父亲的消息……”

而正在这时,曹植面前忽然闪现出一个影子,正是无月寒山的八号。

他看着曹植似有些惊讶,曹植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样子,却忽然感到有些不妙,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是张颌……”

“张颌怎么了?”

“张颌和司马懿正赶往落凤坡,而且有大量不明身份的人,已将落凤坡前后围住……”曹植忽然感觉,事情可能已经变得严重了,他招手道:“三,七,十二,十七,你们四个现在即刻与我赶往落凤坡。剩下的人,召集其余的影子……”

“老大,只有你们五个……可以吗?”

“这个时候,人太多突入重围反而会成为负累。你们各自办好各自的事,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我们分头开始行动吧,今夜午时我会依照你们留下的暗号与你们会合的。散!”

“散”字一出口,被雪覆盖的陋室之中,已仅余寒风呼啸,无月寒山一众,已在刹那间消失不见……

天已入夜,月光皎洁,马在月光下,更显洁白胜雪。

庞统此刻便在马上,夜里本就是潜行的好时候,他做事一向小心,尤其是现在,他更是丝毫不敢大意。

但他毕竟只是一个人,直到走到这幽幽的空谷,直到月光照亮那“落凤坡”三个大字,他才感到异样,然后他就看见了一个人,这人的双眼发着幽幽的蓝光,似一匹狼,在觊觎着他身上的血肉。

庞统却丝毫也没有惊惧,只是朗声问道:“前面的人,可是司马懿?”

司马懿一步步从幽深的黑影中,走到月光下,冷笑道:“哦……看来,你并害怕。”

庞统却朗笑道:“我若是紧张,你会放过我?”

司马懿微笑道:“不会。”

“所以,人活着时,就该开心一些,你说是吗?”

“你应该是个珍惜生命的人。”

“我是。”

“那么,你又何必来送死?”

“因为我不开心。”一个重视朋友,热爱生活的人,绝不会在背叛了自己的朋友,为了保护一些人,而被人利用,杀了更多本不该死的人之后,依旧开心的。他这次来,本就是为了赎罪。

或许并不是为了曹植,只是为了自己的心能够归附曾经的宁静,只是为了把自己欠下的债,还清。

刘备的信,送到了吗?曹植是不是始终不肯原谅自己,不肯原谅他的父亲?

人的情感是复杂而多变的,庞统明白,但是,曹植到底知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如果知道,他会不会来呢?

他恐怕已看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了。但是,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在这里,如果能与司马懿同归于尽,或许,也就能解开心中的结了吧?

“人活着不开心,不如早早安息。”司马懿双掌忽然腾起云雾,黑云遮蔽了月光,司马懿冷冷道:“听说你的重生之力,已在从前就用过了,那么这一击,便足已将你杀死了吧?”

黑云中雷龙滚动,缓缓游向庞统。

庞统长笑,道:“你的胆子果真不小。”一句话说罢,庞统手中忽然腾起一道黑气,黑气化为黑龙忽然长啸而出,它的尾巴卷住庞统的手腕,而头却咬住司马,两人的真力,似乎在这刹那间便被连接在了一起。

司马懿看了看腕上咬住自己手腕的黑龙,道:“马超曾来过北国……而他在北国留下过一件东西,我相信你一定听过……”司马懿将白银狮子戴在头上,看着庞统的目光却更冰冷。

任谁都知道,白银狮子是可以将伤降低到最低的神器。

庞统拿出一柄长弓,冷道:“但,在这种距离下,你想伤我也并不容易,是吗?”长弓上忽然闪动起火光,然后是火凤的嘶鸣,可庞统看着两人身上连接的黑龙,火光忽然黯淡,这将两人连接在一起的黑龙,此刻反倒成了他出手的障碍,火凤消陨,一枚羽矢穿过压抑的夜,直奔司马懿。

司马懿不闪,血光起,血光合着一道深蓝的幽炎将庞统包围,在这种距离之下,司马懿本伤不到庞统,他本该夺走庞统的弓。但是司马懿却明白,纵然有弓,他依然伤不了庞统,因为庞统所骑的马,因为这一点微妙的距离,司马懿定然伤不了庞统,所以,他转而夺取庞统体内的真力。

他的内息之中,定然有价值远在这柄弓之上的事物。

幽炎包裹着一枚桃子,飞回到司马手中,司马懿平掌一推,一道气息,化为雪狼飞驰向庞统,庞统仅存的两道真气,被雪狼撕咬下一息,竟是一股足已令雷电逆转方向的力量。

司马懿冷笑道:“你果真不是个一般的人,只不过看来今日我的运气不错的很。”他说话间,已将失去的体力恢复。

庞统双目已寒,他冷冷道:“只不过,那道雷息,想到我面前还需要一段时间,是吗?”

司马懿望着天,道:“理应还要过一阵子。”

庞统冷冷道:“那很好。”然后他再次搭弓上箭,道:“在此之前,看看你能接住我几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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