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五千骑兵一路向城中间的城主府风驰电挚而去,到了城主府大门外,罗成大手一挥喝道:“给我将城主府团团围住,不许任何人进出!”
“是!”跟在他身边的几位千夫长立即开始领着自己的手下沿城主府高墙散开,很快就将其团团围住。
外头如此大动静,早就将负责守卫城主府大门的护卫吓坏了,他们当场屁滚尿流地跑进内厅向还没有睡觉的府主朱文禀报。
很快,朱文就惊慌失措地带着几个手下冲向府门外,现如今府主已经失去兵权,可就官阶而言,寻常军官比他还是要差许多,如此大张旗鼓将自己的府邸包围,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胆!
“来将何人?!为何包围城主府?你们可知道擅自调兵包围本官府邸罪有多重?!”来到大门口,朱文便色厉内茬地怒喝道。
“朱文!你可认得本将军?!”骑着火红狮犼兽,罗成不紧不慢地上前几步来到阵前,开口低喝道。
“原来是镇远将军驾到!不知镇远将军驾临城主府,有失远迎,不知这大年除夕夜罗将军带兵包围城主府所为何事?!”朱文一看居然是罗成带兵包围自己的府邸,忙挤出一抹谄媚的笑容迎了上去:“罗将军别来无恙呀!有什么事您私底下直接给下官一个指示就成,何必要如此劳师动众呢?!”
之前罗成带兵驻扎在西宁府,与这个朱文有过交集,罗氏陵园还是他动手帮忙建造的,虽然主要是好兄弟子璐的主意,但人家毕竟于罗氏一族有恩,若不是他们勾结邪魔歪佛,罗成还真想放其一马的!
板着脸,罗成目光冰冷地盯着底下的朱文沉声开口道:“朱文!你身为一府之主,贪赃枉法也就算了,还勾结邪魔歪佛,你可知罪?!”
“下官冤枉哪!还望罗将军明鉴!”那朱文哪里肯认这个罪,要知道帝国上下对于勾结邪魔歪佛的臣子,那可是毫不留情的!
自己虽然与这个罗成有点交集,正如他所说,其它问题可以不追究,最多警告一番了事,但勾结邪魔歪佛那可就没任何通融的余地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位罗将军对邪魔歪佛有多深的仇恨!
“冤枉?!”罗成目光森冷地扫过不断从城主府赶出来看究竟的朱氏族人,最后落在那刚刚走出来的朱公子朱康达身上,那家伙也一眼看到正骑在火红狮犼兽身上的罗成。
‘怎么会是他?!’这位在西宁府城无恶不作的朱公子当场傻眼了,‘居然是自己白天在那龙凤酒楼得罪的青年,没想到他居然领兵包围了城主府,就为了白天那点小事不至于吧?’这个朱公子到现在了还在想些有的没的,根本没有往那三个黑衣人身上想,在他看来,只是抓几个天才佛修者,又没有杀人放火,跟他平时干的事情比起来根本就是小事一桩罢了!
“来人!给我将那个朱公子抓起来!”看到正主出现,罗成也不客气,直接向身边的众将士下令道。
很快就有几个如狼似虎的官兵跳下妖兽战马,顺着罗成指引的方向冲上去,当场将那个朱康达给抓了起来。
“爹爹救命,孩儿今天在龙凤楼是想抢这位将军身边的女子,但最后并没有抢到手呀!我还被他打掉了几颗门牙……最后吃亏的还是我呀……”那朱公子被抓后,当场吓个半死,忙尖声开口向自己老爹求救道。
“罗将军且慢!您看这只是小事一桩,犬子有眼不识泰山,对您有所冒犯,朱文在此向罗将军赔罪,还望将军看在咱两多少有点情分的面子上,高抬贵手,我朱文定当感恩不尽!”听到自己儿子的辨解,朱文立即明白过来,敢情是这个孽子得罪了罗成将军,强抢民女居然抢到他的头上,狠狠地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他这才一脸歉疚地向罗成讨情面说道。
“哼!朱府主,你难道认为我罗成是这么肤浅的人吗?为了那么一点小事,我就调兵包围你的城主府?!”罗成不屑地冷哼一声,也不再多说废话,向身后的几位军官大声吼道:“给我进城主府搜!将证据搜出来,我看他还有何话说!”
“是!”身后几个军官纷纷带着人马恶狠狠地冲进城主府,对于这些当兵的来说,自己的顶头上司下达的将令必须遵守,至于其它根本懒得理会,反正天塌下来了,自有上司顶着,他们这些当兵的能有什么过错?
“罗将军!这里可是城主府,没有皇上的旨意,您不能随便带兵搜府呀……”眼见罗成派兵进府搜查,朱文显然慌了神,这可是一府之府邸,没有皇帝圣旨,谁也没权随便搜查!
对朱文的抗议,罗成根本懒得理会,端坐狮犼兽背上静等消息,很快,几位千夫长便带着白素以及三个捆绑结实的黑衣人,还有那个少年佛修者从大门口走了出来。
看到这群人的身影,朱文当场眼睛一翻,就晕了过去,罗成不耐地挥手道:“罪臣朱文勾结邪魔歪佛,罪证确凿,一并绑了,待我亲自审查之后,再择日押解进京,让皇上亲自定他的罪!”
随后,他领着数百大军冲进城主府,直接抄家,自己当晚就住在这个城主府中,将朱氏一族男女老少一并收押,关进城主府专门用来关押犯人的牢房中严加看管起来!
次日一大早,现在已经是佛历10011年元月一日,佛历新年的第一天,西宁府城四大城门口包括城主府都贴满了告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