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是个妹控！”

“妹控，好恶心呀！”

“竟然会对自己的妹妹出手……”

“……”

下方的学生们，在窃窃私语。对于他们的认知似乎非常糟糕。至少方零起自己是妹控的事情，很快就会人尽皆知。

“好了，你们暂时坐到后面的空位吧！”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方零起正巧坐在末排靠窗的卡莉娅身右手边，而自己的右手边则是妹妹方月怜。不管了，班主任艾伦已经离开教室，接下来大家要准备上第一节课。

叮铃地下课铃声响起，在十分钟的休息时间，班内的许多学生，都围在方月怜身边，开口询问着她各种事情，如同查户口一般。

不过整个班内，除了他一个男生之外，剩下的全是女生，稍微有些不习惯，连说话的对象，也找不到，认识的除了自己妹妹，也只有卡莉娅而已。

“你是妹控吧？”

坐在自己前方的女孩，转头微笑地看着自己询问道。留着左右长短不一的暗色双马尾，身体纤细，肤色苍白，看起来不怎么健康，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不，不是了，你怎么会这样觉得呢？”方零起对眼前这个不认识的女孩解释道。虽然他觉得，自己无论这样解释，对方也不会相信。

“这个，不好说，不过你和卡莉娅是什么关系之前看到你们一起来学校，那家伙可很少跟他人接触的。”她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模拟两可回答，同时询问起感兴趣的内容。

“没什么关系，硬要说，和妹妹月怜是朋友，只是麻烦她带我们来学校而以，对了你的名字是？”方零起说着，这才想起她还不清楚眼前黑发女孩的名字，他可是很少能够遇到和黑发黑瞳的人类。

“真是抱歉，竟然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黑衣陶，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来问我！”她回答道。

“这个名字还不错，黑衣你是能力者吗？”

“当然不是，能力者相关的课程，在中央区的任何学校里，都能够学习到，但是能够成为能力者的人，并不多，或许跟运气有关也说不定，我也想知道你是能力者吗？毕竟和卡莉娅是朋友。”

黑衣陶反问道。潘多拉中学内，许多人都知道卡莉娅是能力者，不过究竟属于哪一类能力者，便无从所知，学校里对于这位品学兼优的学生，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要求，毕竟对方只要穿上学校的制服，也是对学校的一种宣传。

“可惜，我不是能力者，因为我有精神创伤，被确定为不可能成为能力者的人。”方零起无奈地开口道。

“这还真是少见，精神创伤，一般只有能力者才会出现不是吗？普通人就算脑部受伤，也不可能会留下精神创伤的吧？”黑衣陶脑子转动，好半天，才开口说道。毕竟这种概率，跟中彩票差不多，如果方零起是能力者，倒是比较常见的情况。

“谁知道，或许我就是那概率中的一份子也说不定，对了，你说像我这样的人，还有机会成为能力者吗？”

方零起不禁询问道。既然卡莉娅一直肯定自己会成为能力者，那么是不是代表，自己还是有机会，虽然他自己都放弃了。

“嗯？你不知道吗？能力者也是分为两类的，一种是先天性能力者，另一种是后天性能力者，简单来说就是人为觉醒和自然觉醒，很多能力者都是在人为帮助下，通过刺激大脑，注射试剂而成功的，就算这样，能够成功的人也不多，自然觉醒就是在不借助任何外力的情况下，而成为能力者的人，似乎只有使徒们，是自然生成的能力者。靠自身觉醒的能力者除使徒之外，也是会有的，不过我没见过。”

黑衣陶觉得，方零起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对他讲述最为基础的知识，连这些都不知道，就更加没可能成为能力者。

“那么说，我还有机会？”

方零起反问道。虽然他自己都觉对，这个机会和中彩票没什么区别，毕竟能力者不是大白菜，先天觉醒也不是红萝卜，恐怕只会成为一个美好的愿望。

“谁知道，这个问题只有去问那些专家！”黑衣陶无法回答她，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答案。

“如果专家们也不知道呢？”

“那么，就靠自己来寻找答案！”黑衣陶再次开口道。她总觉得眼前的家伙，和其他人不太一样，不禁询问道：“你为什么想要成为能力者？”

“如果我说，我不想成为被别人保护的对象，想努力守护在她身边，你会不会觉得愚蠢？”方零起望着被人群包围的方月怜，转头看着黑衣陶说道。

“是吗？这样说，你还真是个妹控！当弱者有什么不好的，每天都愉快的生活，过着没有任何危险的日子，直到死亡的来临。”黑衣陶不太明白方零起话里的意思，似乎遇到过什么危险的事情。

叮铃地铃声在耳边回荡，上课的铃声再次敲响，教室内的学生们，回到各自的座位，开始下一节课的内容。

坐在位置上的方零起，感觉到从左右两边传来的目光，似乎想要将自己杀死，不禁流下冷汗。好在并没有停留多久，要不然方零起整个身体极有可能软下来，趴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