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光彩，韩锡硕的那一句我要给你幸福，像是一句魔咒，困住他自己，也困住了自己，那认真的神情在脑海里盘旋。

“蒋小姐，恐怕你有些过于自作多情，我不明白那样的黄金地带，为何我不去开发，而白白扔在那里，我想对于一个企业家来说，何偿不是一笔不小的损失，为何我又不让那样的金池装满金子，而是装满一池空气？”

蒋研无语，是啊，对于他来说确实是一笔不小的损失。当年，如果不是自己求他，求他保留那块地的完整，求他不要去开发，求他保留那一点点的距离，求他保留自己的一点记忆。如果，不是自己求他，是不是如今爸爸的墓地，她的记忆，都不会在那个空间停留了。

她抬头看像眼前的玻璃门，可以看到外面空无一人。她突然觉得，这一切好陌生。不知道如何继续与他交谈下去，他总是会遏制住自己的喉咙，逼得自己无法喘息。她想再继续说些什么，但他早就按下了内线：“古秘书，麻烦你进来送客，以后不要让这样莽撞的人进来。”

蒋研喃喃自语着：“天威，你真的爱过吗？”

展天威再次停下手中的笔，看向蒋研，只见她拉开门，没有做任何的停留，走了出去。天威见她离开，将手中的文件，狠狠的甩向门口：

“fuck！”

一拳砸向了桌面，用力转动了座椅，背门而坐，闭上了眼睛。

蒋研踏出办公大楼的那一刻，阳光洒在她的脸上，蒋研抬起头迎向了刺眼的阳光，心底有个声音在鄙夷着：不行啊，还是不行，自己永远成不了空中的一片云。

似乎，所有的事情陷入一片僵局。

蒋研，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