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老张向蒋研二人点下头，恭敬的说道：

“蒋小姐，展先生让我接您回去。”

不光是展天威的司机老张，就连凤嫂也来了。老张似乎看出蒋研的疑惑，答道：

“凤嫂是展先生派来照顾蒋夫人的，另外，展先生已经跟院长打过招呼，会把蒋夫人转置到高级病房，让蒋夫人受到最好的照料。”

蒋研起身要跟着老张离开，蒋阳狐疑的看着两人。

蒋研莞尔，便说道：“那人是米锡存的哥哥，所以说，我和米锡存之间不会有什么。”

说着，拍拍蒋阳的肩：“如果喜欢，姐不会拦着。”

蒋研简明扼要的话，惊得蒋阳惊慌失措，在转身的那瞬间，蒋研敛去所有的情感。

一路上她没有说过一句话，老张透过后视镜，只见她久久望着车窗外，一支手抵在下颔靠在窗边，眼神里没有过多的感情，更多的被一种叫做空洞的东西所放逐。

似乎，从蒋小姐跟展先生在一起时，就没有开心的笑过。

老张虽有疑惑，却也不敢多问，跟了展天威那么多年，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车子稳稳地停到门前，老张下车到车的右边，替蒋研打开车门。

蒋研下车，说了声谢谢，站在熟悉的门前，第一次仔细打量着这座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