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霸!那你觉得大耳贼会不会逃跑?”
甘宁摇头。
“不知道?”太史慈反问。
甘宁叹息一声:“韩老将军必败无疑。”
“为什么?”
“还记得安陆那一战吗?那时刘备兵力不足一千。”
太史慈默然,旋即开始有些颤抖,甚至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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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桑城,左将军府。
“公与!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今日便是第三日了,按照孔明当初的判断,那么最晚今日夜里周瑜的一万骑兵便会出现在柴桑境内,刘备双手倚背,站在城墙跺凹槽前,放眼瞭望远方,心思有些沉重。
沮授一拱手:“主公!朱家钱财散去十之有三,剩余钱财纳入将军府,用以供给兵卒粮饷,朱家屯粮全部纳入将军府,足够大军食用半年,朱家一应商行已经全部接纳。主公放心便是。”
“嗯!”刘备头:“城中百姓反映如何?”
“反应颇为良好,主公勿忧。”
“那张家、顾家、陆家这些世家如何呢?”
“顾家、陆家很安分,而张家似乎有些不甘心,不过请主公放心,张家有周仓和马忠盯着,但有异动一并诛杀。”
“周仓、马忠人手足够吗?张家部曲可有数千之众!”刘备有些担心。
沮授嘴角绽出一抹淡笑:“主公安心便是。张家部曲皆乌合之众,且其心不合,虽众亦无所惧,周仓麾下精兵一百,可在张家动手之前先行动手解决张毅。”
张毅!便是柴桑城中张家老爷。同样是一个傀儡而已,真正的张家士族此时在吴郡。
刘备深吸一口气:“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公与。你做的很好。”
沮授微微欠身,一笑应对。
恰在此时,城下飞来一骑,刘备定睛一看,乃是自家派出的斥候,忙道:“速开城门。”
吏匹马闯入城中,翻身下马,没有一刻停歇便直往城头跑去。气喘吁吁,道:“主公!来......来了。”
“这么快!”刘备一愣。旋即问道:“在哪?”
吏喘口气,神色明显有些慌张,指着城外:“距离城外三十里处,全部都是精骑。”
“你立功了,先下去好生歇息一番。”
吏叉手应了一声,旋即转身下城而去。
沮授眉头一紧:“主公!怎么办?”
“擂鼓聚将!”
......
大殿之上。刘备一身戎装,雄姿英发,腰悬利剑,厉声道:“兄弟们!据报贼人离柴桑不足三十里,皆为精骑。不知列位可有何退敌之计?”
张飞闪出身来,虎掌一挥,喝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给我精兵五百,我直接杀过去破了这帮东吴狗!”
刘备怒喝一声:“翼德!休得胡言,硬仗没你这打法,多动动脑子!”
一旁孔明站出身来,道:“主公!我倒是同意翼德将军之言。”
张飞嘿嘿一声笑,像是在炫耀一样。
刘备一愣:“怎么?难道孔明有妙计乎?”
“主公!看来我还是高估了周瑜的实力。”
孔明轻摇羽扇,自信满满道:“若是此时贼军便来,想必这伙骑兵早已是人困马乏,不能再战,即便人众,却是待宰之辈尔!真不知是何人率领骑兵,竟拱手将其送与主公。”
刘备倒吸一口凉气:“你的意思是......”
孔明重重头:“既然有人送,主公收下便是。”
“可......怎么收?”刘备还是有些纳闷儿。
“想必那骑兵统帅担心我等遁逃,故而星夜兼程赶来柴桑,主公可命全城将士......再令云长、翼德、叔至、子龙......,待到其大军杀奔柴桑,主公便可......”
“此真乃妙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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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三十里处。
韩当勒住战马,遥望远处柴桑城,不禁钢牙紧咬,老程和老黄便是死在这座城里。
“父亲!”
韩综从自家父亲那异样的神情中,看出了些许冲动,忙将其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韩当顿了顿,回眸一撇:“怎么样?打探清楚了吗?”
“嗯!都打探清楚了。”韩综应了一声,长吁一口气,有些不甘,道:“父亲!柴桑城偃旗息鼓,城门大展,城内很是荒凉,似乎......似乎大耳贼已经跑了。”
“跑了!?”
韩当有些不甘心,嚼碎一声:“劳什子!贻误战机,该死!真是该死!”
韩综又道:“父亲!现在该怎么办?”
韩当咬紧牙关,沉声一言:“大军奔袭两日,人不累,战马也累了!先进城休整半日,来日再行追赶。”
“诺!”韩综叉手,躬身一揖,旋即策马传令道:“三军慢行,开赴柴桑,休整半日。”
“三军慢行,开赴柴桑,休整半日。”
“三军慢行,开赴柴桑,休整半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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