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要推开你，而是我无法站在你身边。顾朝，我很平凡，不能容忍跟别的女人共享你。顾然是你儿子，就算你不爱林染，你跟她之前也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顾朝，不要再折磨我。”

不要再折磨我——这句话一下子击溃顾朝所有坚持。他退回到驾驶座上，声音沙哑地问道：“木木，你就这么把我打进十八层地狱了吗？”

“也许是天堂。”秦莯初把手机掏出来，翻到自己今天浏览的一个新闻，将页面调出来，摆到顾朝面前，“你儿子很可爱。”

原来络上也有了他与林染的头条。

顾朝心情复杂地看着手机上顾然的照片，那萌萌的大眼，圆润的小嘴，稚气的表情……木木说对了，顾然的确很可爱。“小然……”

“林染的采访，她没有否认报纸上的消息便是承认。”在顾朝帮她做店的时候，她百般无聊下拿着手机看新闻，便看到参加一场商业活动的林染在现场被记者逮到，逼问顾然的身世。“你跟她的新闻会持续许久。她是你儿子的妈，我在你俩之间连电灯泡都算不上。”

“你不是灯泡！你是我老婆！”顾朝郑重地说道。

“何必执着？”秦莯初苦涩地笑了笑。

何必执着？

她何必执着于顾朝一个？

想万劫不复吗？

“错过你，不幸福。”顾朝看了一眼秦莯初，便发动引擎，不再说话，只专心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