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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猎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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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虎这一段写的有点拖沓了,没能收住,兄弟我便也不想再分章节,现在就一起发了吧,呵呵,这次字数够多了吧,那便算今ri下午和明ri上午的吧,嘿嘿,下次更新是明天下午了,呵呵)

当晚我们一行便住在这小村落中,好在人并不多,几家一分也都勉强住下。张飞拉了李忠住在村正家,我也没什么异议,与铭心、邓艾住在另一户村中稍富的人家里,其热情程度,着实让我们吃惊。

二更天时,铭心和邓艾与我在屋中谈话,铭心很是不解的问:“主公今ri因何给那小童钱财?”

我知他们必是想:既助其杀虎,取几牲畜又有何妨?然而二人怎能明白我心中所想?

我一直都认为,历史上从来没有任何一只军队,能像那只坚决不疑的执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队伍与百姓的关系更好的了,那是真真切切的鱼水之青。虽然不知道面前的两个孩子今后是否能够统帅一方,更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做到这一点,但我仍然想在这个时候,在他们的心里埋下一粒种子。

于是我道:“孟子曾曰: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虽所言于君王,然统一军之将帅,焉不亦应为之?军若能战,必先严军纪,然非仅闻鼓则进,金鸣则退矣。能一军所到处,于百姓秋毫无犯者,非旦为仁者之师,更亦为军纪严整之必胜之师。观如今天下诸侯,能初达此二者,仅刘使君矣。然使君可无缺乎?吾解秋毫无犯者,应夜入城而宿于街,取民物而付其财,甚于针尖麦芒者,亦不妄取。如此,百姓相拥,待吾如兄弟手足,则所到之地皆为吾兵,所战之处尽为吾耳目,再辅予谋略,天下虽大,又有何不可胜之师、不可占之关、不可取之城池?汝二人应记,得民心者得天下矣。”

第二天中午,在那樵夫的引路下,我们往那深谷而去。这其中除了张飞和我还骑着马,其他人都换做了步行,另外留了两名亲兵在村中照顾其他马匹。都策马而去是不现实的,倘若遇到那老虎,恐怕除了张飞的乌骓马,其他的都要四散奔逃了,其实就连我能有马骑也是沾了文士身份的光。

不到十里路,转眼即至,眼前两侧地势渐高,缓成山形,草木茂密,中间则有可容三马并行之宽度,却只有羊肠小径,亦是ri久人踩而成。

越往里走越觉谷深,其实只因两侧之山渐高了起来,但山上树木却越发茂密,谷中之路也是愈行愈窄,诺大的山谷之中异常安静,亦不闻有鸟鸣,除了偶有我们发出的行路之声和间或的马踢声,竟再无声响。

这如此的寂静,不由然人心中忐忑,凭空生出无形的压力,如同一块渐重的大石缓缓的向胸口压来,一阵山风吹来,竟然人觉得有丝丝寒意。

又行了一段,那樵夫忽停了下来,指着左侧山上的密林,面se有些发白道:“小人便是在那处林中所见。”

我们闻听,都转头观望,只见密林并无特别之处,但隐约可见有模糊的小路蜿蜒向上。张飞努力的压低声音,听上去很是怪异的问:“那小道可是汝常走之路?”

樵夫面露惧se,点头道:“正是。”

这时手提巨斧的李忠嗡声嗡气的说:“先生,让俺进去一看。”

我犹豫着说:“只汝一人恐有危险,再者那虎恐怕不会在林浅之处。”

这时那樵夫忽然接口说:“先生不知,那ri傍晚小人见那野兽,不曾深入太多。”

李忠听了,呵呵一笑说:“先生放心,寻常时候,虎这畜生常在天黑才动,如今正当午时,不会有事。”

想了一想到也是,老虎一般都是夜间出来捕食,这阳光明媚的大白天,恐怕不会没事出来溜达。

于是我转头问张飞道:“三将军以为如何?”

张飞自然不在乎,他恐怕还盼着老虎在那里等着他去杀呢,呵呵一笑道:“便让厚德一去,某再谴两名亲兵相随。”说完招手唤过两名亲兵,其中便有那被叫做三楞子的青年。

李忠提着大斧,背着弓箭,腰中挂着三只短矛,带着那两个张飞亲兵向山上那处密林攀去。看着他们越来越远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密林之中,虽然想着不会有事,但心还是提了起来。

张飞到是毫不在意的端坐于马上,让其他亲兵自己寻地方休息,另外放下那两人抬着的活猪,由于之前先用酒灌醉了,这时到似死猪一般。

铭心、邓艾两个小子却很有jing神的站着张望,每人身后背着半石弓、两壶箭,腰间别着李忠的两只短矛权当兵刃。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发担心起来,唯一让我稍微能够自我安慰的便是林中没有什么动静,这也许就是没有遇到老虎的最好说辞。

半个时辰之后,李忠三人从林中走了出来,到得众人跟前,张飞立刻关切的问:“厚德可遇到那虎?”

李忠呵呵憨笑道:“未见那畜生。”听他一说,张飞和一干亲兵都有些失望,我却塌实下来。然而又听他道:“不过却见其踪迹。”

靠!大喘气啊。

这话顿时让众人都来了jing神,张飞忙问:“那虎在何处?”

“俺见到其足印,亦有爪痕,似乎曾在那林中捕食,顺其痕迹走了一段,又见些许兽毛,似乎是野猪,之后不便再深走就回来了。”

这家伙不愧是猎户出身,恐怕今此若没有他,张飞便是来了也难找到那虎,除非运气太好。

张飞听了jing神大震,又问:“林中树木可密?路可难行?马匹能否行走?”

李忠摇了摇头道:“开始还尚可,但越往里走越密,恐怕马不能过。”

张飞无奈的叹了口气,面露遗憾的对我说:“先生恐亦要与某步行矣。”

我呵呵笑道:“翼岂是娇弱无力之人?”

点了点头,张飞轻拍着乌骓马头道:“老伙计,不能带你去了,你暂且回去,等某杀那虎来,为你制一虎皮鞍子披披。”

我听了不由暗笑,张飞对这马可比人温柔多了。

让一亲兵将两匹马牵回,顺便带着不肯再入林的樵夫回村中。我们剩下的十几人便跟着李忠钻进了林内。

&n季,但众多的枝叶还是几乎将阳光遮住,我们不得不一面仔细的看着脚下之路,一面躲避迎面而来的树木枝杈。

昏暗的密林中格外寂静,也不知是因为有了我们这群不速之客,还是或许由于有那百兽之王存在的原因,除了偶尔惊起一些飞鸟,竟不见其他动物出现。走在最前的李忠左看右瞧,时而凑到一旁树木上闻闻,时而蹲下身翻弄着地上的树枝野草,这时的他丝毫没有了半点憨态,无论怎么看都似比狐狸还狡诈的猎手。

由于林中无路且昏暗,李忠又走走停停,我们前行的速度并不快,不知是道路难行的缘故,还是这昏暗密林中的压抑气氛,让一干人甚至包括张飞都没有说话,个个显得小心翼翼。

仿佛走了许久,就在我觉得有些疲惫,感叹自己的体力实在不行的时候,李忠忽然停了下来,于是整个队伍都不再走,铭心、邓艾一左一右搀扶着我,也有些微微气喘。

张飞不解的上前yu问,昏暗中看不清李忠的黑脸,却隐约见他抬手阻止了张飞上前,半侧着头似乎在听些什么。

于是一干人都以为发现了目标,一个个屏气凝神,手扶兵刃四下张望。然而所见的皆仅是满目粗细不一的树木,丝毫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到是张飞这高手隐约听到了什么,轻声道:“好象有水声。”

昏暗中李忠似乎也点了点头,道:“正是。”然后又辨了辨方向,拐向右边而行。

我也努力的听着,却什么也没听见,只听身边的铭心喃喃道:“似乎是有水声。”

跟着李忠往那方向走,逐渐我也隐约听到了那哗哗的水声,不由不佩服这几个家伙的耳朵之灵,尤其是铭心,如此之耳力恐怕也是习武的一大优势吧。

约莫又走一里路,眼前树木逐渐稀疏起来,水声也越来越清晰,再走百米,眼前豁然开朗,光线也明亮起来,一时双眼竟不能适应,略微感觉有些刺眼。

只见眼前是一片半圆形较大空地,青草殷殷,野花点点,再往前则有一条数尺宽浅溪潺潺而过,其水清澈见底,水中之鱼不足半尺(五、六厘米),如在空中游,溪水自右而左蜿蜒流下,很快便隐入两侧密林之中,溪之对面略有空地,其后又为林,昏暗不可见物,若要画出图来,便如一圆中横贯一横,一侧小一侧大,圆外均是林木,圆中乃是空地,一横便是那溪。

在我们的右上方三四十步外是一座高挺的山峰笔直而立,山壁上岩石裸露,仅有一两棵小树自石缝间斜着长出,甚显傲然之气。岩石之间有泉自半山处而落,下成一潭,便是溪之源头,泉水涌出不急且量小,但山壁笔直陡峭,因此直坠而下,水入潭中便有响亮的哗哗声。

走近那潭,随着阵阵的山风吹过,荡起如纱如雾的细小水滴,轻落在脸上感觉无比的舒畅,而阳光照耀之下,一抹飞虹挂于半空。

众人才从昏暗密林中出便见如此景se,具为其惊叹,尤其那道水雾间的彩虹,真是宛若仙境。望着清澈之泉水,潺潺之溪流,清脆之水声,我不由想到了一句诗:问泉哪得青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正当我诗意大发的时候,李忠却蹲在地上仔细的看着什么,然后起身低着头往前走,趟过那溪到了对面空地,又蹲先看了看,之后又起身往前到了林边。

除我之外的众人,这时都从惊叹中清醒,望着李忠等他答案。片刻后李忠回来,开口说话才将我从诗(湿)意中拽了回来,一面掸着身上头上的细小水滴,一面听李忠说:“先生、三将军,那虎应往对面林中去了,不过大概在昨夜曾在这溪边喝水,俺想它或许今晚也会来。”

无疑现在的李忠绝对是权威级,听了他的话,张飞呵呵笑着说:“既如此,就在此处等便是,吾等先于这里饱餐战饭,睡上一觉,养足jing神晚上好杀那畜牲。”说完转头问我:“先生觉得如何?”

我心道:“你既然都餐了战饭,那便是把这里当战场了,我自然听你的便是。”于是微微一笑道:“便听三将军布置。”

张飞于是便让手下各寻地方休息吃饭,又言不可大声喧哗,之后也到一边,掏出大肉酒囊与李忠对饮起来。

酒足饭饱又睡了一阵,天近黄昏之时,十来个人都jing神矍铄,张飞命众人整理兵刃,穿好皮甲,就连我亦穿上,虽然感觉甚不舒服,但为了安全还是穿了;之后他又准备了数支火把,在黑夜里和老虎干仗,即便是明月当头,目光所及也不如猛兽吧,有几枝火把四下燃起,一来能照明,二来也能让那虎心惊而乱。

也不知之前给那猪灌了多少酒,现在还是醉的一塌糊涂,张飞让两名亲兵将其搬到空地zhongyang。

这时李忠忽道:“三将军,那虎虽多凭眼耳,可恐鼻子也灵,若是让他闻出我们气味,恐不稳当,不如先用猪血淋在身上。”

张飞一张硬冷面孔神se平静的想了想道:“用血恐招来其他畜牲,不如用尿吧。”

李忠也不多想便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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