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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须臾之间(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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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衣眼里的泪水还未散去,似是还沉沦在庄主悲惨的人生中。东方菱的情绪难以表明,怎么说呢?能够编出这样的谎言,东方菱佩服的五体投地。

自从被强行拉去拯救任务后,东方菱的说谎技能有了质的飞跃,有时候她还会自嘲的想,自己说谎能够面不改色,什么离奇的谎言都能信手拈来,实属强人,却不想天外有天……她遇到了慕容宇这个真正的强者,慕容宇那种谎言,无论处于哪种情况,她都无法说出口,哪有人会把自己的父母说成那样,真是……

“大方姑娘,我已经说完了,现在轮到你了,你把流霜的下落告诉我吧。”粉衣这话将东方菱拉回现实,她看着粉衣,看着她脸上还未干的泪痕,她对男人可以做到狠心至极,可是对待像粉衣这样看起来就软萌可爱的小姑娘下不了恨手。她突然就有些后悔,后悔自己的好奇心,知道了这个恶心至极的版本,如果事先知道是这样,她定然不会听的。

然而事情并没有什么事先的说法,而且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将流霜的藏身之地告诉这个软萌的妹子,而现在虽然极度过意不去,但实际上……虽然现在面对着软萌的妹子,但她依旧是一个守原则的人,嗯,不说。

她抬了抬眼,然后十分无辜地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耶。”

那一刻,即便温顺如粉衣,拳头也是痒的很,她……想打人,这个东方姑娘实在太过分!

“你怎么这样!”似是受了天大委屈一般,她的眼圈再度红了,“先前都说好了,只要我和你说了庄主和流霜的事,你就把流霜的下落告诉我的,可是你出尔反尔!你!”

看到她如同委屈的小动物一样,东方菱心中更加过意不去了,声音也放软了许多:“对不起啦!不过你也误会了我的意思,从我和你对话开始,我都没有提起过我知道流霜的下落,是你误会了。”顿了顿,又对她说,“粉衣,你也不要太难过,至于你今天和我说的你们庄主的往事,我这个人的嘴巴很紧的,就算有人撬着我的嘴巴,我也不会说出去一个字!”

粉衣的性格就如同她的面貌一样,柔软的很,这个时候虽然愤怒到了极点,可是她却说不出一个字,只会不停地说过分,过到了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能一甩袖子,一声无可奈何的“哼”,结结巴巴地扔下一句:“如果你敢说出去,我不会放过你的!庄主也不会放过你的!”便气呼呼地出去了。

粉衣出去之后,房间终于安静下来,东方菱躺在床上,思路也慢慢地清晰起来,粉衣和她说的那件事,她初时觉得十分离奇,本该当一个荒缪故事来听听的,可是到后来,却不知道怎么的,翻来覆去都在想这件事。冷不丁地,她又想起小说中,流霜与慕容宇的初遇,在多年以后,慕容宇似撒气一般对流霜说:“当初我救你,不过就是因为你是慕容家的人,否则你以为?”

东方菱作为读者听123言情系统描述这段的时候,是以为慕容宇是因为铁剑山庄的威名,所以想攀上流霜这条枝,到后来野心越来越大,便直接害了流霜一家……可是现在,细思极恐,假使流霜的父亲是这个荒缪故事里和邪教教主联手害慕容宇父母的人,那么慕容宇从出手开始就已经开始计划复仇……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定了定心神默声问123言情系统:“小123言情,你说粉衣说的是真的吗?”虽然极度不相信,可是她还是忍不住问,毕竟有些配角的设定没有必要,所以没有写出来,但是不代表那些设定不存在。

【我算了算,真或是编造,根据各种数据都是存在的。慕容宇九岁和父母被邪教教主被邪教教主抓去了关外,大约被折磨了半年,慕容宇大概已经进入十岁,这个时候,中原武林正道全聚合在一起,前往关外讨伐邪派,十岁的慕容宇逃出邪派。慕容宇隐姓埋名修炼,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够手刃仇家。】

【在遇到流霜之前,他的计划可能还在筹划中,他还在等待,可是因为意外认识了流霜,所以提前了行动。再说到须臾,作者有提起过,在武林正道剿灭关外邪派的时候,邪派教主产下了一个男婴,本该全部屠杀掉的,可是柳庄主心善,念刚出生的婴儿纯良,没必要也杀死,便和集齐几位年老极具有地位的武林元老商量,将这个孩子收留,好好培育,若日后其走入歪道,再除之。】

【虽说当然有小部分人拒绝,不过大都是仁慈的,所以柳庄主如愿收留了那个男婴,那个男婴便是柳如风,也就是现在失去记忆的须臾。若粉衣说的一切都是事实,那我认为,柳庄主当初执意收留邪教遗孤,怕是因为自己的心里愧疚,因为邪派屠慕容宇一家,也是柳庄主的主意,而现在他为自保,夹杂入正道中,与正道屠其一派,他的做法天理不容,只是他还有最后一丝良知,邪派教主夫妻两死无全尸,他的唯一血脉,柳庄主自然想要护着的自然是想护着的。】

听完系统的分析,东方菱真是久久说不出话来。这个时候,系统又说:【不过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若事情是假的,也是能够和原剧情套进去的。东方小姐你不要想太多,不论到底哪个是这件事情的真相,和你都没有什么关系,你的任务只是阻止男主黑化而已。】

“嗯。”东方菱在心里默默回它,虽然她也很想认同系统所说的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理慌得很,无论粉衣和她说的那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件事情出来之后,她便觉得任务可能不如她之前想的那么简单了。

这一夜,她辗转反侧,睡得并不安稳。

天际还只是露出鱼肚白,冷不丁门被拍的“啪啪”响。夜里东方菱睡得并不好,此刻睡眼惺忪,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痛苦不堪。拉开门,便看到了站在门口阴沉着脸的粉衣。

“粉衣,这么大清早的怎么了?”她似是不知道粉衣为何对她黑脸,故作无辜地问道。

粉衣一声冷哼:“来人了,庄主让你出去一趟。”

听了这话,东方菱一个激灵,登时睡意全无,将放在床边的浅蓝外纱披到身上。

昨夜慕容宇将她劫到这儿之后,特意吩咐粉衣让她换了合身的衣裳,所以此刻,她的行动较之前方便了不少。

听到粉衣说有人来了,她第一时间便想到了柳怜。若是其他人,慕容宇应该不会让她过去。

想到这,她原本就沉的心更加沉了,希望不要看到须臾,这是她最后的愿望。

然而,刚出大厅,那颗铮亮铮亮的光头便映入她的眼帘。

东方菱:“……”真是不想什么事情发生,什么事情就发生了。

慕容宇坐在太师椅上面,二郎腿翘得老高。他的脸略抬,看着两人的眼充满了不屑与轻视。

不过不知道他昨夜似乎也没有休息会,脸色十分苍白,唇上也没有血色,印堂还隐隐发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是调笑的时候,可是东方菱莫名地觉得他是不是晚上纵欲过度了?

看到东方菱,柳怜紧绷的脸上终于缓和了些。他缓和了些,东方菱可缓和不了,这个笨蛋,真的把事情弄成了一团糟。

再看须臾那个光头,她的心情简直糟糕到了极点。于是乎,看着柳怜的脸越发越冷,如果眼神是有形的,怕是柳怜要被冻死了。

慕容宇敲了敲太师椅的扶手,ming

眼神幽幽一瞥,便落到了出来的东方菱身上,唇角一勾,那张苍白的脸便生动地将讽刺之极的笑容勾勒了出来。

——说好的不来呢?东方姑娘,你的脸疼吗?

——东方姑娘觉得自己的脸好疼。

视线自东方菱的脸上转移,接着落到了须臾脸上,登时间,讽刺之极的笑容散去,嘴角虽然还是勾着的,可是意思却截然不同。那是典型的皮笑肉不笑,“柳如风,好久不见啊,本座以为你早就死掉了,却不想你竟然躲到寺庙里当和尚了,你可真是潇洒啊!”

听了这话,须臾脸色一变,他不是笨蛋,自然听出来了这个身为铁剑山庄庄主慕容宇口中带着恨意的熟络。而且慕容宇口中的柳如风,莫不是那日见到那慕容宇三个字因为产生破碎的画面里,被那个娇俏声音所唤的“如风”?

看着他的面容,又看了看身旁柳怜那张的面容,若不是两个人的气质截然不同,怕是要将两人当作一人了!联想起从遇到流霜时开始发生的事,他直接这一切不是那么简单!

冷不丁地,脑袋一阵刺痛,周围是呼啸冷冽的风,他看到流霜站在他的面前泪流满面,嫣红的唇一张一合,可是他却听不到她在说什么,接着,她抽出腰间短刀,用力地刺/入他的胸口。

“如风哥哥,我恨你!”这是他在画面里唯一听到的声音,这个声音和上次破碎画面里的声音一模一样。

心如刀割,他承受不了地后退好几步,脚踩落了悬崖边的碎石块,身体不受控制地跌入悬崖。狂风在他耳边怒号,下落的速度太快,身下的风像是想把他拖起来似的,若是平常,他定能使用轻功御风而行。可是现在他却做不到,身痛心痛,痛的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离悬崖边越来越远,他的眼眶干涩,似有什么液体想要流出来,却怎么也流不出来。他看到流霜趴在悬崖边,歇斯底里地对他大喊着什么,突然有液体自悬崖上方落下,滴入他的右眼里,登时间,右眼的视线模糊湿润了。

深入骨髓的感情波涛汹涌地袭来,他痛苦地呼唤:“双儿……”

“须臾!”冷不丁一厉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猛地回过神,看到周围的人都以十分怪异的眼光看着自己。那声须臾是柳怜的夫人唤出来的,此刻她看着自己的神情惊惧万分。

他觉得脸上湿漉漉的,一抹,竟摸了一脸泪,他更加茫然了,为什么自己会如此这般?为什么他会有和流霜在一起的记忆?曾经的他认识流霜?悬崖上的那段画面给予了他强烈的冲击,他下意识地摸了摸画面里被流霜刺入的位置,那里似乎还有疼痛的余悸。

当看到须臾见到慕容宇,神情变得恍惚古怪,那一刻,东方菱的心吓得都差点跳出来了,于是情不自禁地叫他,企图将他从不知道是什么的回忆里唤醒,而她成功了,成功地将须臾唤醒,看他那依旧茫然的模样,她也松了口气,看样子并没有恢复记忆和黑化。

东方菱觉得自己就像是走在悬崖边上一般,一步步惊心不已。

相比东方菱心中的惊惧诧异,其实四人中看起来最为平静的慕容宇其实也好不了多少,只是他比东方菱少了一样惊惧。

一大早听到管家通报那个与他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来了之后,他的心情是复杂的,各种各样的情绪夹杂其中。当看到那张确实与他无异的脸,那一刻,原本复杂的心情尽数不见,有的,只是极度疲劳后的洒脱。然而,看到那个与他有一张一模一样男人的身后,铮亮铮亮光头下的脸,他就洒脱不起来。

当年他设计使流霜误会柳如风,间接地让流霜从他和柳如风选择一个,流霜选择了他,却不想流霜那么极端,竟生生地将柳如风置于死地。

对于柳如风的结果,他并不甘心,就这样让柳如风死掉着实太便宜柳如风了,柳如风的父母害的自己一家那么惨,柳如风这个留着地狱修罗血液的余孽怎么能够死的这么轻松?!

后来他亲自下悬崖去找都没有找到尸身,可是却有干涸的血渍。四周到处都是野兽的嚎声,估摸是被野兽撕碎了身尸分食了。

尽管心里十分不甘,可被吃了也没有任何办法,即便他将柳如风的尸身从野兽肚子里刨出来,那又能做什么呢?所以只能无奈作罢。

然没想到柳如风竟然大难不死当了和尚。脑内似乎有一只手在捣鼓他的脑浆,钻心的疼痛一阵阵袭来,又发作了,却是在这种时候。他暗骂一声,却对这种现实无可奈何。

他的手臂撑在太师椅的扶手上,中指和食指轻柔地按压太阳穴。因着这事不能叫外人知道,所以平常为他按摩关键穴位的粉衣并不在,他按压的手法虽对,可是并不如粉衣那般能够有效缓解。

脑袋里的疼痛并不能阻止他的兴奋,他抬眼看着须臾,眼里迸射出如同野兽一般疯狂嗜血的光芒。在以为柳如风死掉的那一刻,他是遗憾的,他并不希望柳如风如此轻易地死掉,他要折磨他!折磨死他!折磨得他生不如死!如柳如风的父亲折磨自己的父母那般折磨柳如风!

过去以为逝去的机会回来,他绝不会错过,只是这副身体……他默默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还能够坚持多久。

“柳如风。”轻启薄唇,因为脑袋里那如虫咬的疼痛,他的声音有些发飘,“虽然我不想见到你,可是双儿很想你,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无法释怀,她想对你亲自道歉,去见见她吧。”

须臾下意识地问:“流霜?”流霜是参与他从前记忆里重要的主人公,所以他想见她。在想的同时,他也是惊讶的,他以为流霜失踪了,却不想是提前到了铁剑山庄,他真的误会了柳怜夫人?又或者,这事情里面还有另外的隐情?他想不明白。

慕容宇唇角的弧度不变:“是的,柳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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