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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坑深050米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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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受了轻伤的佐助推开卧室的门扉,向鸣子讲述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所以说窟卢塔族也是宇智波族的后裔……”鸣子回想起莱西发动医疗忍术时,原本清灵的眼睛一瞬变为火红色的情形,的确有点像是宇智波的写轮眼,只不过瞳孔形状不会变化而已。

如果是这样,那么结合梦中的情形,她好像把混沌的情节捋清了——窟卢塔族便是木叶忍者村还未成立前,因为连年战乱不停迁徙族地而被健壮宇智波族人抛弃的一部分几乎没有战斗力的老弱妇孺,梦中的那只随着时间推移不断长大的狐狸便是九尾,因为有九尾的保护所以他们才能够战火纷飞的年代里幸存下来,一边迁徙一边隐姓埋名,与族外人通婚导致血继限界血统越来越不纯,写轮眼退化为火红眼。

即使是退化了的写轮眼仍旧具有强大的能力,据说在显现火红眼的时间内,窟卢塔族族人能够百分百发挥全系统的力量,只是无法长时间显现而已。在神秘人夜袭村子后,幸存下来的族人再次过上了不停迁徙的日子,最终新任族长与雪之国大名坦白经历寻得庇护,窟卢塔族便短暂地取得在雪之国居住的权力。

然而,好景不长,就在上任大名结野大辉当政后为了巩固政权,开始打压与迫害稳健派,在那段时间内稳健派的很多官员死于家中,担任稳健派护卫的窟卢塔族人被戴上实力不够保护不周的罪名,遭到全国人的质疑与排斥,那段时间内死伤惨重,大辉在他们落魄的时候伸以援手想要归于已用,但是生性自私倨傲的他不相信任何人,便以联盟为名将族长女儿封为公主囚禁于皇宫中,此人正是准备大婚的结野优奈。

短暂的沉默后,鸣子的大脑感觉越来越混乱,毕竟和平天/朝的她也不过是个大学生,对于政权什么的一窍不通,木叶忍者村虽归属于火之国大名执掌,但火之国大名对于火影十分信任,除了在军费与物资方面上会插手外,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深入内部干扰定□□。

按照佐助的说法,上任雪之国大名结野大辉虽然已功德圆满地退位,但手中一定还掌握着兵权与不可估量的实力,现任大名结野大介当权时间短,手中政权还不够巩固,虽然这样形容并不贴切,但现在的他的确就像是一个傀儡,军政大权一定还掌握在结野大辉手中。

窟卢塔族是宇智波族的分支,那么结野优奈向佐助下跪一事便说得通。

“佐助,你……”混乱的思维撞入一个可怕的想法,鸣子蓦地转头看向侧脸冷漠,眸子低垂整个人隐于灯光阴影中的队友,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道。“你……你该不会是想……”

“对,我要帮助他们颠覆这个建立在窟卢塔族人鲜血与尸体上的国家。”佐助侧眸,原本黑亮的眸子已然变为猩红色的三勾玉写轮眼。

“写、写轮眼……”一旁的酷拉皮卡突然喊了起来,因为惊讶与兴奋褐色瞳眸在瞬间变为火红眼,他跑到佐助身边嘴角微弯笑容灿烂,单膝下跪右手握拳于胸前,面露虔诚道。“一定是因陀罗大人在天之灵,指引佐助大人前来帮助我们的!这样……姐姐就有救了……”

说到这里,金发男孩露出落寞悲伤表情,然而只是一瞬很快便消失不见,他抬眸目光炯炯地看向佐助,“佐助大人一定会保护我们的,是吗?我们并没有被宇智波所抛弃,是吗?”

“嗯。”佐助眸光微怔,扭过头看向别的地方,声音很轻却满含坚定地应了声。

“可是……”鸣子欲言又止,抿唇找了个理由将酷拉皮卡支开,坐直身子正色道。“佐助,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嘛?我们是火之国木叶忍者村的忍者,我们此次前来代表的是整个火之国,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关系到两国的和平友好,你……”

“鸣子,你真的太天真了,直到现在你还没有看清这件事的本质。”没等鸣子说完,佐助率先开口打断了她。“这本来就是一个圈套,雪之国大名从未想过要与火之国友好相处,否则即使我们在雪之国犯下大罪,碍于两国关系雪之国只有权囚禁我们,但却没有权力关押甚至通缉我们,而且卡卡西老师的实力你最清楚,普通侍卫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能在他眼皮底下刺伤大名,这说明雪之国是早有预谋,恐怕还雇佣了他国忍者协助……”

“我们只有四个人,如果结野大辉一口咬定是我们刺杀的结野大介,你认为火影大人会怎么做?雪之国可是位于大陆板块的西北偏远方向,单单是赶来就需要十天之久,况且还需要经过风之国与土之国的交界,一旦开战后方的防御就会变得薄弱,你认为火影大人会为了四个人使得木叶与整个火之国处于险境吗?”

“鸣子,我不会强迫你帮助我们,但……自从宇智波一族被那个男人灭族后,我便发誓此生只为复仇而过,而现在……我好不容易才再次遇到亲人,我再也不想看到亲人死在我面前了。”

这到底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为什么崇尚武力的忍者世界还会穿插着这么多阴谋诡计……

抑制查克拉的药效过去,身体的伤势开始迅速恢复,鸣子却一夜未眠,脑海里翻来覆去的都是白天队友所说的话,直到这时她猜发现自己似乎对于这个平时总是冷冷淡淡,除了训练外别的都不上心的男队友一点都不了解,他的境遇要比她想象中的复杂而黑暗得多。

“我叫宇智波佐助,讨厌的东西不少,喜欢的也没什么。至于说梦想呢不过是嘴上随便说说的东西,我不感兴趣、我有自己的野心,我要重振宇智波一族以及杀死那个男人。”

回想起第七班成立初期,佐助的自我介绍,鸣子似乎有点理解他的想法与做法,只是……大概是职业病,作为下忍的鸣子总觉得应该听从上级命令,而不是擅自做决定。

佐助分析得对,以卡卡西老师的实力对付普通侍卫绝对没有问题,然而能够囚禁得了他,结野大辉的背后一定要实力更为强大的忍者组织作为雇佣,并且这个组织根本没有把位居五大忍村之首的木叶放在眼里,这个组织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只是单纯地为了钱还是有别的阴谋……

鸣子翻了个身,越想思维越乱,大脑就像是浆糊般黏黏稠稠的理不清,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合适的理由,只得作罢,开始思考摆在眼前的问题。

因为九尾是曾经保护窟卢塔族的狐狸,不知道佐助有没有把自己是九尾人柱力的事情告诉他们,应该还没有,如果告诉了的话,族人对她的态度应该会毕恭毕敬才对。

那么现在,她就面临一个问题,是按兵不动呢还是帮助他们。

如果卡卡西老师在就好了,一定会清楚地告知她该怎么做的……

鸣子因为纠结是否参与窟卢塔族族人反叛行动而一夜未眠,而第二天清晨从大名府那边传来的消息却逼得她不得不立刻马上做出决定——火之国木叶忍者旗木卡卡西与春野樱一涉嫌刺杀雪之国大名结野大介,罪不可恕,经过高层商讨决定于明日正午对二人处以绞刑。

与此同时,雪之国最繁华的大街上。

“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子还没有抓到呢,也不知道木叶的忍者安的什么心,要是能一起抓到再一起处刑就好了。”张贴着通缉令的公告栏前,几名雪之国居民窸窸窣窣地讨论着。

“你懂什么,这叫引蛇出洞,听说那个叫旗木卡卡西的是他们两个的老师,老师要被处刑他们一定不会其置之不理的,到时他们前来营救时再一网打尽。”旁边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摸着胡须说道。

“话说回来,咱们与火之国一向交好,为什么木叶的忍者会刺杀大名?”推推眼镜,另一名居民好奇地问出口。

“呵,就知道你孤陋寡闻,难道你没听说公主结野优奈的事情吗?”最前开口的男人黑眸四处瞟了瞟,压低声音继续道。“听说她是窟卢塔族的族长之女,窟卢塔族你们知道吧,就是那个有着不祥红色眼睛的一族,据说他们的眼睛变成红色后有蛊惑人心的作用,估计是木叶的忍者是那个妖女迷惑才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又小声地说了些什么,引得周围人捂嘴偷笑,最终一句‘要我说啊就应该把窟卢塔族的族人全部杀死,这种不祥种族就应该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拔高了声调。

“啧,愚蠢的人们,一边崇尚着武力一边又惧怕着武力。”多年做忍者的经历使得鬼鲛即使站于对面房顶,也能够清楚地听到居民的讨论声,薄唇微弯露出锋利的牙齿,冷笑道。

这令他想起水之国雾隐忍者村的黑暗统治,大批量拥有血继限界者被视为异类暗杀,那些年真的是连天空都被染成了猩红色,倒没有觉得同情,毕竟拥有血继却没有能够保护自己的能力,这样只会让人觉得可笑,所谓的异类必有某方面超乎常人所以才不会被容纳。

“那个宇智波佐助是你的弟弟吧……”见自己的话并没有引起身边人注意,鬼鲛微微偏头,自斗笠细碎的流苏后面看向与自己同样穿着装扮的男人。“他可不像你啊鼬先生,想不到他会参与进覆国这种无聊的事情之中……喔……不对,应该这样说……想不到他对族人看得这么重,即使只是宇智波一族的分支,他也看得这么重。”

“……”被叫做‘鼬先生’的男人压低斗笠,淡色阳光洒落,明暗相间的光柱打在脸上,立领挡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瞳孔成三个蝌蚪形状的猩红色眼睛,他并没有回答,脸上表情亦未有波动。

“说起来,明天要处以绞刑的旗木卡卡西也算是难缠的对手,如果有机会的话真想和他好好比试比试……”回想起刺杀大名那晚的情形,鬼鲛薄唇微勾面露玩味,想不到除了宇智波佐助外还有和宇智波鼬一样拥有写轮眼的男人,并且运用得炉火纯青,若不是鼬警告他不可轻举妄动,卡卡西早就是他的手下败将。“听说他也算是你的暗部前辈,你下手可真是不留情啊。”

似感受他的战意,背后鲛肌也饥渴难耐地颤动。

“暗部前辈……”鼬的视线从宣传栏印有清秀男孩模样的通缉令上移开,抬眸望向东南方向——木叶忍者村所在的方向,语气冷漠无波。“没有留情的必要。”

“……”真是个可怕的男人,即使同他一队很长时间,鬼鲛还是觉得宇智波鼬是个复杂而难懂的人,好在他也没打算与他建立过深的交情,“真是令人不爽的国家,就和佩恩的老家雨之国一样,下雪下雨潮湿得很,令人生厌……战乱赶紧开始吧,我们领了赏金早点回去。”

“水之国出身的人还会厌恶潮湿?”鼬抖落落满肩头的大雪,斜睨了眼抱怨的鬼鲛。

“厌恶的不是潮湿本身,而是潮湿所带来的变化……”鬼鲛偏头看了看高高竖起的刀柄,继续道。“没人砍,鲛肌它已经快生锈了。”

“……”鼬瞥了眼鬼鲛背着的大刀,闭了闭眼,红眸氤氲成黑色,淡然道。“明天就有它的用武之地了。”

语毕,再次回头扫视宣传栏上的通缉令,黑眸黯然犹如潮涌。

距离雪之国大名刺杀事件已过去几天,却没有得到木叶一方任何关于协调此事件的消息,是真的如佐助所说他们四人要被抛弃了还是火影大人另有计划?

喝了药后嘴巴里苦味儿蔓延,鸣子的大脑却是前所未有的混乱,她已经理清了此事件发生的来龙去脉,恐怕是现任傀儡大名不符合上任大名心意,所以结野大辉想要借此事件除掉他或者给他个下马威什么的。到底是宇智波后裔,作为被陷害制约多年的窟卢塔族人也不准备继续忍气吞声和坐以待毙,而是想借此事件推翻上任大名统治,在这个国家真正取得生存权力。

卡卡西老师知道这些事情吗?

为什么他那边完全没有动静,是在等火影大人的指令还是另有变故?

直觉告诉鸣子是另有变故,恐怕并非老师不想做点什么,而是现在的他被压制没有能力也无法做任何事,毕竟老师总是教导他们头脑要灵活、审时度势、随机应变。

但是……

鸣子将药碗放于床头柜,陷入两难境地,就像是玩九曲连环一样,找不出能够说服自己做出选择的方法——窟卢塔族是宇智波族的分支,佐助亦是个有自己想法的人,他决定了的事情就是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所以他是铁了心的要帮助窟卢塔族推翻上任大名的腐朽统治,且不说这事到底成功与否,他们现在的身份是木叶的忍者啊,不能做出有损两国关系的事情。

作为尚未被抓捕的木叶忍者,她必须冷静地保持理智状态,客观地分析此事的利弊,应以大局为重而不能因为一时冲动而做出更为严重的事情,然而……明天正午老师就要被处以绞刑了!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卡卡西老师和樱一被杀死啊。

该怎么办……

到底该怎么做……

——漩涡鸣子。

就在鸣子脑海里理智与冲动相撞时,精神世界里她再次被九尾‘请’到了结界内。

——九尾,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玩‘诱惑’游戏。

不像之前几回见面的剑拔弩张,鸣子心里为老师与队友的事情担忧,细长的眉拧成川字型,扫了眼出乎意料安静的九尾,转身准备离开,却在迈开步子时被喊住。

——漩涡鸣子,我……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虽是暴躁倨傲的声音,隐隐地透着别扭。

鸣子以为自己听错了,脚下步子一顿,下意识地回眸看向已经从囚牢中站起身的九尾。

——你又想在打什么算盘?

——臭小鬼!你不要太得意,不要以为有了封印我就奈何不了你!

总是一言不合就会吵起来,鸣子挑眉看着波涛汹涌的冒泡查克拉溢出囚笼破风而出,却在距离她一米的位置戛然而止,又窸窸窣窣地收了回去。

它的眼神变得不自然,闪烁着纠结犹豫芒光,隐隐地似乎还有某种她看不懂的情绪在里面,尽管很不愿承认,这样的九尾不像是只知道破坏与毁灭的妖,更像是一个人,一个有感情的人。

——你是个好人。

许久,九尾憋出五个字,鸣子从梦境中回神,因为被发了好人卡而感到惊讶,目瞪口呆地盯着九尾一时没反应过来,却见九尾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凶恶,恼羞成怒道。

——臭丫头,我说‘你是个好人’你没有听到吗!不应该听到这句话会高兴吗!你那是什么表情,是想要打架吗!而且你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问我想要请你帮什么忙!

没有人被发了好人卡会感到高兴的吧……

鸣子觉得今天的九尾怪怪的,虽然还是那么暴躁凶恶的语气与表情,却似乎稍稍懂得尊重她了,不再像之前见面那样二话不说上来就释放查克拉想要夺取她的身体。

——喔,你想要让我帮你什么忙?

鸣子好脾气地配合问道。

——我想请你帮助我守护窟卢塔族人,也算是报答六道老头的养育之恩了。

九尾充满戾气的金色瞳眸柔和了一分,似回忆起什么开心的事情,在背景为黑暗的囚笼里,那双似透过缝隙洒落的光芒格外耀眼,鸣子不合时宜地想起之前在天地桥遇到的犬夜叉——那是拥有了感情妖怪的温柔眼神,亦是心中有想要守护东西的坚定眼神。

“虽然我不懂你们人类为了力量利用妖的做法,但我能够感觉到那只狐狸的不甘与愤怒,也能够看出你的精神与意志正在被它蚕食,或许你应该和它谈谈,试着理解一下它的内心世界。”

好像能够理解你的内心世界了,曾经愿付出生命来守护宇智波族人,即使后来被驱逐惧怕与厌恶,但直到现在即使是嗜血杀戮的你仍旧想要保护它们,知恩图报的你也许并没有那么可怕。

相比而言,我倒是显得犹犹豫豫、婆婆妈妈,就连九尾都能够为了守护想要守护的东西而不惜向囚禁着它的人柱力,低下高傲的头颅请求她的帮助,而她却在犹豫纠结着是要理智地等待命令还是冲动地去救老师和队友,把自己陷入死胡同,真是差劲死了……

——我们是朋友吗?

想得太多反而会被陈规所束缚,鸣子蔚蓝色的眸子恢复原本神采,对上九尾浮起疑惑的金眸微笑着补充道——我只会帮助我的朋友的,如果你不是我的朋友的话,我可不会答应保护什么窟卢塔族的族人,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好了。

——你……趁火打劫!

——啧,还知道‘趁火打劫’这个成语,九尾你越来越像人了……你到底考虑好没有,是不是我的朋友……没考虑好的话,我先走了,等你考虑好再喊我。

说完,转身就走。

——臭小鬼!早晚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身后传来九尾暴躁的吼声,却在女孩离开结界的时候,小声道。

——就算我说和你不是朋友,你也会帮助我……漩涡鸣子,谢谢你。

——朋友之间是不需要说谢谢的,我会保护你所珍视的窟卢塔族人。

鸣子没有回头也没有放缓前进脚步,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然而,令鸣子没有想到的是,第一回答应九尾的事就食言了。

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人都不知道战争的恐怖,然而有时前进并非无所畏惧,而是即使怀着恐惧之心但为了心中信仰仍旧能够坚强勇敢前进。

在到底是否要推翻上任大名统治的问题上,窟卢塔族经历过长时间迁徙族地的长老团分为了两个派别,一个是以佐藤为首的保守派认为即使被结野大名牵制,但只要结野优奈还是雪之国公主身份,那么窟卢塔族便不会被舍弃,即使是在夹缝中也能够生存,另一个以右近为首的激/进派则认为任何人都应有追求美好生活的权力,窟卢塔族被称为‘不祥之族’也是高层畏惧他们的能力而妄自传出的流言,此次刺杀事件纯属结野大辉贼心不死作恶多端,时机已到窟卢塔族告知世人抛却血继外他们只是普通人也渴望和平的时候到了,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

两派就明日到底要不要达成一致参与进推翻上任大名统治一事争执不休。

“哼,佐藤长老的意思是一族的荣耀与生存就应该由优奈一人背负?”听完佐藤的‘应以不变应万变’理论,佐助清秀的面容凝起冰霜,冷笑道。“凭什么?你们也是窟卢塔族的一员,为什么这种重任要落到她的肩上,为什么她要舍弃自己的自由与尊严来成全你们幸福美满的日子,你们怎么能够在她献出灵魂被关在囚笼里卑躬屈膝的世界里开心微笑,这不公平!”

“作为拥有纯血统从小养尊处优、未经历世事的小少爷,你都懂些什么!你懂那种族人只能一个一个死在自己面前,而自己无能为力的感觉吗!你见过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的情形吗!你知道那种原本拥有整个世界一夜之间轰然倒塌的感觉吗!”那一日神秘人夜袭村子,佐藤作为村子中坚力量与他战斗到死,然而他的实力不足以与那人抗争,同伴一个个死在蒲扇下,每一下的挥动锁链都带出大片大片的血花,他的妻子儿子也死在逃亡的路上,而他则是被姗姗来迟的九尾救下尚且留有一命。

自那日起,佐藤就发誓即使没有尊严地活着,也要守护好村民。

“你是说……原本拥有整个世界一夜之间全部失去的感觉吗?”脑海里闪过那个男人面无表情的脸,冷漠到冷酷、越走越远的背影,没人比他懂得那种失去的感觉了吧……

“果然长时间处于温室中令你们已经忘记宇智波的骄傲了。”清澈的黑眸被猩红色的二勾玉写轮眼取代,佐助的脸因为仇恨与愤怒而微微扭曲,咬牙道。“我看你是老糊涂了,你以为一味地妥协,结野大辉就会放过窟卢塔族?不,应该说你比任何人都清楚结野大辉之所以压制窟卢塔族的原因,你不过是个胆小鬼,因为害怕再次失去而变得畏手畏脚,这样下去只会自取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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