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瑟有点不懂。顾归年为什么要这么执意否认他出轨的行径。

“现在还说这个有意思吗？”这么想着，苏锦瑟就问了出来。“顾归年，我们离婚不好吗？我们离婚之后，你和陆晴你们两个，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这样不好吗？”

“我和陆晴？”顾归年愣了愣，随即明白了。“你怀疑我跟陆晴在一起？当年，你以为我出轨的对象是陆晴？”

苏锦瑟不说话，只是皱眉看着他。

然后，顾归年突然笑起来。“苏锦瑟，如果你说我跟别人出轨，倒是还可信一些。跟陆晴？难道你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好马不吃回头草吗？”

“四年前，我跟你结婚。”苏锦瑟没有回答顾归年的话，而是终于开了口。“六个月后，陆晴回来，你去见她。那时候你们已经分手两年。在机场你抱着她，而她没有按时经过安检，留了下来。当天晚上，你夜不归宿。”

苏锦瑟站起身来，看着顾归年的眼睛中，带着深深的抗拒。

“顾归年，还需要我再帮你回想吗？我不愿意提起这件事，是希望我们彼此都保留一些颜面。现在，还需要我再继续说吗？”

“你说的是那一次陆晴刚回国？”顾归年抿着唇看苏锦瑟。半晌，他叹了口气。“你误会了，那一天我……”

然后，顾归年发现，他解释不清楚。

先不说苏锦瑟是不是愿意听他解释。单单是现在时隔那么久，就算他解释了，苏锦瑟也并不一定会相信。

“苏苏。”顾归年突然这么叫了苏锦瑟一声。“明天。明天我们一起去公司，这件事我会和陆晴跟你解释清楚。”

苏锦瑟眼神复杂的看了顾归年一眼。

“那就明天再说吧。我累了，先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