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英国怎么就变成你的前因后果了?”
“是这样,为了鼓励民众的反抗精神以及傲罗与巡逻员的工作热情,英国的傲罗指挥部发布了悬赏金额,只要活捉或消灭食死徒,并拿出有效的证明,傲罗指挥部就会根据食死徒的等级分发奖金。”
斯图鲁松审判员坚决不承认自己动心了。
“那是针对英国巫师,你凑什么热闹!”海姆达尔坚定不移地吐槽。
“我们警察总队上个月已经和英国的傲罗指挥部建立了合作,抓捕食死徒的奖励对我们也有效,不过我们不是发钱,而是算在年末工作审核评分里。一个食死徒算1分。积分前三名有奖金拿。”
要得要得!斯图鲁松审判员一下就解语花了。
不对啊……
“你的积分跟我有什么关系?”
彼得理直气壮的回答,“约翰教官告诉我,我所在的分队与IW是一个部门下的,我们之间的积分可以相互转让。”
室长高贵冷艳滴咬牙,“你敢不敢再无耻一点!”
五、
再次站在这块画着猪头的脏兮兮的招牌下,斯图鲁松室长很文艺地低吟一声,肚子里墨水有限,撑着下巴琢磨了半天,也没挤出一句能称得上直抒胸臆的句子。威克多似乎了解他的心情,好笑的揉揉他的脑瓜。室长无奈作罢,推门走进酒吧。
猪头酒吧的内部几乎没有变化,还是又小又暗,脏得难以置信。
店里空空荡荡。
“有人吗?”威克多问。
海姆达尔谨慎地打量四周。
吧台后方传来声响,有人嘟囔着站起来,长长的灰色头发和胡子,是老板阿不福思。
“午安。”海姆达尔和威克多朝吧台走去。
“我在休息,暂时不提供食宿,谢谢。”阿不福思说着又缩回去。
“有人约我们在这里见面。”威克多飞快的说。
阿不福思一脸不耐地伸出头打量他们,“那就随便坐,除非快死了或天要塌了,不然别打扰我。”
这样还能做老板,简直是奇葩。
海姆达尔与威克多在靠近吧台的第一张桌子旁坐下,桌椅都油腻腻的。威克多忍着不去动魔杖。海姆达尔东张西望,在记忆中核对店内的景物。
“生意不太好。”海姆达尔对威克多说。
吧台那儿传来阿不福思粗声粗气的说话声,“我听得懂德语。”
海姆达尔悄悄做了个鬼脸。
威克多忍俊不禁,伸手把他抱进怀里。
“我好像对你们有印象。”
二人一回头,就见阿不福思伸出脑袋,此时正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眉心紧锁,似乎在回忆中翻找。
“别提醒我,我肯定能想起来。”阿不福思阻止他们开口。
夫夫二人对视一眼,默不作声。
“不是这两年的事,这两年的人来来去去都是那些面孔,都看腻了,霍格莫德村也没从前热闹了……”阿不福思唠唠叨叨的嘀咕起来。
“我想起来了!”阿不福思猛拍吧台。“你们一定是法国人,与布斯巴顿魔法学校有关!别以为我不知道海格和你们校长的那些风流韵事,你们一定是为马克西姆夫人来的!”阿不福思脑补得斩钉截铁,得意洋洋。
夫夫二人摇头,刚才还说他听得懂德语。
“我们不是法国人,也不是布斯巴顿的学生,”海姆达尔指指身旁人,“准确点说这一位已经毕业——”
“停!”阿不福思大叫,满脸不快。“我说了别提醒我,我能想起来。”
夫夫二人闭上嘴,过了会儿,海姆达尔小心翼翼的问,“有什么喝的吗?”
阿不福思瞟了他一眼,突然眼睛一瞪,“你是莱姆斯.卢平那个被人偷卖到南美洲去的私生子!”
……卢平教授你肿么了?还好吗?
海姆达尔镇定自若的摇头,“我姓斯图鲁松。”
“斯图鲁松?”阿不福思看看他挂在鼻梁的黑框大眼镜——为人掩人耳目,海姆达尔又扮上了口齿不清的爱尔兰小巫师,脑袋上扣着一顶被磨得发黑的老式鸭舌帽。
“5年前……还是4年前来过。”阿不福思突然开窍了。
海姆达尔点头。
“魁地奇青少年杯!”阿不福思一拍大腿。
海姆达尔使劲点头。
“……叫什么来着?”
海姆达尔的热情土崩瓦解。
“别逗他了,你早就认出他了,阿不福思。”
原本兴致勃勃的阿不福思突然脸色一变,怏怏地缩回吧台里。
霍格沃茨的校长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室内,夫夫二人对这个发现格外惊讶,之前神马动静都木有。
邓布利多仿佛没看见他们的惊诧和自我怀疑,温和的笑道,“今天天气不错吧。”
“那……”海姆达尔刚一张嘴,被邓布利多打断。
老人神秘地眨眨眼,“我们出去再说。”
猪头酒吧的门合上时,阿不福思懒洋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谢谢光临~~~”
六、
邓布利多把他们带去了德维斯-班斯商店的后门,但是没有进去,兴致勃勃的说他已经忍不住去品尝蜂蜜公爵的新产品。
海姆达尔感觉邓布利多教授好像就是特地来给他们带路似的,他与威克多交换个眼神。敲响了商店后门。
门轻轻开了一条缝,海姆达尔迈腿往里走,被威克多从后面抱住,海姆达尔安抚地拍拍他的手。
“没事,放松。”
威克多深吸口气,压下那股突如其来的退缩情绪,与海姆达尔一同走入门内。
门在他们身后关闭,室内光线昏暗。海姆达尔抬头打量,粗粗的梁上悬着一排血淋淋的动物脑袋,它们死相凄惨,面容狰狞。海姆达尔立刻转移视线,看见一张面无血色的脸。
海姆达尔立刻感觉到威克多浑身紧绷起来,摆出了防御姿势,他顺着威克多后背上的肌肉抚摸,缓解他的紧张,手下的背脊逐渐松懈下来。
“你的老板呢?”海姆达尔问面瘫脸,他们不是第一次见了。
“我在厨房……”格林德沃的声音从前方某扇门后传来。
面瘫男纹丝不动。
威克多警惕地注视他,他就像一尊蜡像,连眼珠都僵着一动不动。
二人从面瘫男身前走过,来到三扇门前。
“开门。”海姆达尔直截了当。
右边那扇开了,明亮的光从逐渐扩大的门缝中倾泻而出。
门后是一间厨房,格林德沃腿上盖了一条毛毯,舒舒服服地坐在熊熊燃烧的壁炉前。
屋外的气温确实有些凉,但远远不到使用壁炉取暖的时候。
海姆达尔扬扬眉毛,“你现在看上去就像一只脚踩进了棺材。”
“以我年龄来说,确实如此。”格林德沃毫不在意。
老爷承认他有点HOLD不住他们奔放的说法方式,于是把注意力摆在东张西望上。
格林德沃招呼他们随便坐。
海姆达尔和威克多坐在一扇窗户下的长椅上,这张椅子是房间内唯一可以合坐的椅子。
“我给你煮了点肉汤。”格林德沃手指一动。
一只木碗朝海姆达尔飞去,海姆达尔眼前立刻涌现出那些血淋淋的动物头。
他咽了咽嗓子,若无其事的说:“还有别的吗?比如菜汤。”
威克多奇怪地看他一眼,他仿佛浑然不觉。
“有,卷心菜汤。”格林德沃指着壁炉上吊的大锅。
卷心菜大好!
斯图鲁松室长在老爷别有深意的眼神注视下吃了一碗不给力的菜汤,吃完以后就开始瞄肉汤的碗了。
老爷松了口气,这才对嘛,弄得他以为英国的水土会在不知不觉间把人的芯子换了。
海姆达尔抹抹嘴,“我还以为你把谈话地点选在了猪头酒吧。”
“我这辈子可能都走不进那家店。”不知道为什么,老菜皮的语气有些惆怅。
海姆达尔没打算安慰他,“特里劳妮教授什么时候来?在这里见面?”
“你们不想去霍格沃茨看看吗?现在还没有开学。”
海姆达尔和威克多对视一眼,“我们曾经去过。”
格林德沃笑眯眯的说:“猪头酒吧有条捷径,可以直通霍格沃茨。”
海姆达尔斜眼瞧他,“你和邓布利多教授是朋友吧?”这么坦诚相告你确定没问题?
格林德沃笑得一团和气,“我们是校友,斯图鲁松师弟。”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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