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萧郎立刻着手开始给曾逸凡散“量”。
半个小时过去了,在萧郎散去曾逸凡身上残留的“量”后,三人都等着曾逸凡那个完全“真空”了的身体去自行吸收“量”。可什么都没有生,曾逸凡还是曾逸凡,只是他身上的“量”已经完全没有了。
唐毅对此非常意外,这是违反常识的事情,就像是你在一个真空包装的塑料袋上剪了个口,却现袋子还是瘪瘪的,一点空气都进不去。
既然是意外,肯定就有不死心的,三个人轮流变着法地往曾逸凡身上试,结果连强行输入“量”都不起作用。
“得,得,谢谢你们,饶了我行不行。”曾逸凡被整得晕头转向,连连讨饶,“量没了也就没了,可你们再这么折腾下去,指不定连我的命都要没了。”
三人没辙,只好罢手,把个软脚虾米似的曾逸凡扶了起来,六只眼睛三对耳朵,对着他直忽闪。
“靠你们的话我是没救了,不过蔡老应该会有办法。”曾逸凡无奈道。
“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莫如风一跺脚,“师父的提示是让我们去火车西站。”
“嗯,还有一把火车站储存箱的钥匙。”萧郎扶了扶眼镜,“师父肯定在那里放了什么东西。”
不管是什么东西,去了才能知道。但曾逸凡却有一种预感,蔡问留下的东西一定是与他现在这种状况相关的,也许是药,也许是方法,也许是别的什么。
当然,这只是预感而已,因为从现在起,曾逸凡根本没法再卜算什么了。
......
在丁正涛身边待久了的人都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丁正涛这人很善变。你别看他三秒钟前还跟你称兄道弟两肋插刀的,一眨眼的功夫就能把你给卖去中东南非洪都拉斯。有人给篡改了一句古诗:“一阵日出一阵雨,看似有情却无情”,说的就是丁正涛。
这不,挂上电话,丁正涛的脸上就晴空万里了,之前那点沙尘暴似的模样早就丢去了冥王星。小贾心里一阵嘀咕,电话那头的究竟是何方神圣,三两句话就能让愁了半天的丁正涛如此舒心。
“交待下去,所有监理二十四小时待命。”丁正涛悠闲地点起一支雪茄,“暂时按兵不动,一切等我的指示。”
“丁爷,万一这段时间里,曾逸凡他们跑了呢?”小贾似乎没有丁正涛那么乐观,“虎落平阳还是虎,真要是给他找到机会反咬一口,咱们可就毁大了。”
“虎落平阳被犬欺,既然落了平阳,老虎的命运还不都掌握在犬手里?”丁正涛得意地喷着烟圈,“风从虎,云从龙,老虎要动,那风里就有它的味道。”
“到时候只需循着这味道,就能把这只没了牙的老虎给擒住。”袁刚依然是那样的一本正经,“可谁是那只闻味道的犬呢?”